[最终,或许是因为恶鬼修罗天赋的影响,你对力量的渴望还是压过了理智。/k·s′j?x-s!w·.^c!o/m?
答应了黑袍人的提议。那一刻,你仿佛看见符玄摇头伤心的虚影,可满心的执念让你顾不上多想]
[从那以后,你开始在药王秘传的帮助下修炼诡秘术。
每次运功,都像有无数钢针扎进骨头,疼得你冷汗首流。但随着疼痛而来的,是肉眼可见的力量增长。]
[贞德经常出现劝你停下:
“再这样下去,你会被力量吞噬的!”可你总是把她的话当耳旁风,满脑子只想变得更强]
[渐渐地,你发现自己越来越控制不住脾气。
看到有人靠近,就忍不住想动手。
以前剿灭丰饶余孽时,你还会尽量不伤无辜,现在却常常在盛怒之下误伤旁人。
清醒时,你也会对着符玄留下的笔记后悔,可一旦开始修炼,那些懊悔就全被抛到脑后]
[很快,你在仙舟人的眼里不再是受人敬仰的剑神了。
走在仙舟街头,原本会围上来求你帮忙的百姓,现在远远瞧见你的影子就慌忙躲进巷子。
茶馆里的议论声不再是“那位剑神又救了多少人”,取而代之的是“听说昨天有个小贩不小心撞了他一下,差点被剑气削掉半只胳膊”。~d.u_o′x^i~a?o?s+h_u`o·.′c^o~m¨
你知道自己变了。
深夜练剑时,剑招带起的风都裹挟着戾气,连演武场的石板都被劈得坑坑洼洼]
[有次执行任务时,你有些失控,好不容易缓过来却,听见人群里有人哭喊“这哪是什么英雄,根本是恶鬼”。
这句话像根刺扎进心里。
但黑袍人随后丢来的秘术残卷,又让你立刻把那些骂声抛在脑后。]
[偶尔翻到符玄笔记里画的小星星,你会盯着看上很久。
想起她临走时说“等我证明了卦象不准,就回来找你”,可现在的你,怕是连见她的勇气都没有了。
手指抚摸着泛黄的纸页,恍惚间好像又闻到桂花糕的甜香。
等回过神来,却发现自己正无意识地把书页攥得发皱。]
[某个深夜,你在剧痛中从修炼状态强行清醒过来。
眼前浮现出白天自己失控打伤孩童的场景。
“贞德……我这样,真的对吗?”
英灵虚影在月光中缓缓凝聚。
贞德走到你面前,眼中盛满悲悯与坚定:
“从被你召唤的那一刻起,我的意志便与你相连。
无论是追求力量,还是迷途知返……”
她抬手抚过你因痛苦而扭曲的面容。/天′禧.晓+说,蛧/ ′更\歆′罪_全+
“Master,你只需听从自己的心。
无论做出何种选择,我都会举起圣旗,为你而战。”
你望着她圣洁的身影,突然想起原来这么多年过去,唯有贞德从未改变。
喉间涌上酸涩,你握紧那本笔记,沙哑着开口:“可我……好像把一切都搞砸了。”
“力量本无善恶,错的是使用它的方式。”
“若你想回头,我便陪你斩断与药王秘传的枷锁。
若你仍想追寻极致,我便守护你首至尽头。”
你望着贞德坚定不移的眼神,心中某个冰封的角落轰然碎裂。
或许在追求力量的路上,自己从来都不是孤身一人]
[可道理归道理,真要停手谈何容易。
就像酒鬼沾了酒,毒瘾犯了的人抓心挠肝,你每次想摆脱药王秘传的秘术,浑身就像被无数蚂蚁啃噬,骨头缝里钻心的痒。
明明知道再练下去整个人都要废了,可一看到黑袍人递来的功法残卷,手比脑子更快地就伸了出去]
[有回在街上走着,迎面跑来几个孩子,你下意识就攥紧剑柄往后退。
以前会觉得孩子吵闹得可爱,现在却怕自己一个控制不住伤到他们]
[有时夜里惊醒,经常梦见符玄站在面前,眼神里满是失望,嘴里念叨着“卦象里说的灾祸,原来不是对师傅,而是对师兄你啊”。
你起来摸到枕边那本被翻烂的笔记,才发现又把自己的手掐出血了]
[贞德几乎天天出现,可你连看她的勇气都没有。
有次她突然抓住你的手腕,你想甩开她,却听见她轻声说:
“今天在街上,那个被你误伤的老人,他孙子偷偷给你送了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