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里在院子里耀武扬威的厨子，此刻像个死狗一样躺在地上。

处理完毕，王主任走到何雨泽面前，语气缓和下来："何工程师，听说你在搞什么新技术？"

"王主任，对不起，因为保密原则，暂时不能告诉你。"何雨泽微笑，"我只能说，如果成功，咱们国家的钢铁产量能提高三成。"

王主任眼前一亮："好！有出息！需要街道配合尽管开口。"她压低声音，"这院子乌烟瘴气太久了，你多费心。"

何雨泽点头应下。送走王主任一行，院里众人还沉浸在震撼中。易中海瘫坐在地上，仿佛老了十岁；聋老太被一大妈送回了后院；贾家人早溜得没影；

只有娄晓娥站在月亮门下，冲何雨泽竖起大拇指，何雨泽看着她笑了笑，同样也竖起来大拇指。

回到屋里，何雨泽长舒一口气。他打开灯。

窗外，西合院里的人们三三两两地散去，窃窃私语声渐渐消失。他摊开转炉图纸，将西合院的闹剧抛到脑后。图纸上密密麻麻的线条和数据在灯光下显得格外清晰。

后天才是真正的战场，那台凝聚了他全部心血的转炉，将决定他能否再进一步。他拿起铅笔，在图纸上又添了几笔修改。

与此同时，后院聋老太的房间里传来压抑的哭声，易中海家则是一片死寂。前院闫埠贵家虽然己经熄灯了，但是还是能听到闫埠贵的算计声音。至于中院贾家，除了骂街还是骂街。

何雨泽放下铅笔，走到窗前，眼神中充满了期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