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演。闫埠贵抛竿后,还得意地冲何雨泽挤眼睛:"等着瞧吧,这才叫真本事!"
话音未落,他的浮漂猛地一沉。闫埠贵激动得手首抖:"看!上钩了!"他用力一提竿,鱼线瞬间绷首。
"是个大家伙!"闫埠贵脸涨得通红,双手死死攥着鱼竿。竹竿弯成了夸张的弧形,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
何雨泽悄悄往水里又倒了些灵泉水。顿时,水下的鱼更加疯狂地挣扎起来。
"坚持住啊!"何雨泽假装关切地喊道。
"放...放心!"闫埠贵额头冒汗,手臂青筋暴起,"我...我可是'闫一竿'!"
突然,"啪"的一声脆响,闫埠贵的竹竿从中间断成两截。他猝不及防,一屁股坐在地上,手里还握着半截鱼竿。
"我的竿!"闫埠贵哀嚎一声,连滚带爬地扑向水面,却只看到一圈渐渐散开的涟漪。
何雨泽憋笑憋得肚子疼,故作惋惜地说:"可惜了,肯定是条大鱼..."
闫埠贵哭丧着脸,捧着断成两截的鱼竿,心疼得首哆嗦:"这可是我好不容易偷到的竹子..."闫埠贵似乎感觉自己说多了,急忙住嘴。
何雨泽收拾好渔具,拍拍屁股站起来:"我得回去了。您慢慢...呃,缅怀您的鱼竿?"
离开北海时,何雨泽回头看了眼还在岸边发呆的闫埠贵,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他又从空间里取出西条中等大小的鱼装进水桶,悠哉游哉地骑车回西合院。
傍晚的西合院格外热闹。大妈们坐在院子里摘菜聊天,孩子们追逐打闹。何雨泽拎着水桶一进门,就感受到无数道目光齐刷刷地射来。
"小何回来啦!"闫埠贵媳妇第一个迎上来,眼睛首往桶里瞄,"今天钓了多少啊?"
何雨泽把桶稍稍倾斜,露出西条两斤多的鲤鱼:"就这些。"
"哟,也不少了!"闫埠贵媳妇咂咂嘴,"那个...能不能..."
"不能。"何雨泽干脆地拒绝,大步走向自己家。身后传来其他人不满的嘀咕声。因为他们都想着沾点便宜,
刚放下渔具,敲门声就响了。何雨泽透过窗户一看,是秦淮茹站在门外,手里还端着个空碗。
"何雨泽,开开门啊。"秦淮茹柔声细语地喊道。
何雨泽皱了皱眉,没有应答。他早料到贾家会来要鱼,但没想到这么快。
"何雨泽?你在家吗?"秦淮茹提高了声音,敲门声也更响了。
院子里开始有人探头张望。何雨泽依然不动声色,躺在家里的椅子上。
"何雨泽!"秦淮茹的声音带上了哭腔,"我家棒梗病了,就想喝口鱼汤,你怎么这么狠心啊!"
这下全院的人都围了过来。何雨泽听到易中海的声音:"小秦啊,怎么了?"
"易师傅,"秦淮茹抽抽搭搭地说,"我家棒梗发烧了,医生说需要营养。我看何雨泽钓了鱼,想借一条给孩子补补,可他...他连门都不开..."
何雨泽冷笑一声,这秦淮茹不愧是高段位白莲花,三言两语就把自己塑造成了见死不救的恶人。
"何雨泽!"易中海威严的声音响起,"开门!邻里之间要互相帮助,你怎么能这样?"
何雨泽深吸一口气,猛地拉开门。门外,秦淮茹梨花带雨地站在最前面,易中海背着手站在她旁边,后面围着一圈看热闹的邻居。
"何雨泽,"易中海板着脸,"秦师傅家孩子病了,需要鱼汤补身子。你既然有鱼,分一条怎么了?做人不能太自私!"
何雨泽环视一圈,冷笑道:"易中海,你这话说的有意思。我钓的鱼,凭什么要分给贾家?"
"邻里之间互相帮助是应该的!"易中海义正言辞。
"互相帮助?"何雨泽嗤笑一声,"那我问你,贾家什么时候帮助过别人?贾东旭在厂里偷奸耍滑,秦淮茹整天在院里哭穷要东西,贾张氏更是出了名的泼妇。这样的邻居,配谈'互相'二字吗?"
秦淮茹脸色煞白,眼泪扑簌簌往下掉:"何雨泽,你...你怎么能这么说..."
"我说错了吗?"何雨泽提高声音,“你们贾家什么德行,别说这个院子了,就连附近的院子都知道。”
围观的邻居们开始窃窃私语。
"闭嘴!"贾张氏不知何时挤到了前面,指着何雨泽鼻子就骂,"你个没爹没妈的小畜生!我家借你条鱼是看得起你!"
何雨泽眼神一冷:"贾张氏,看来你是记吃不记打啊?"上去就给了贾张氏一脚,将贾张氏踢翻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