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那扇厚重的朱红色大木门缓缓合上,将两个世界彻底隔绝。\求-书¨帮+ `唔+错/内/容_
门外,是凛冽的寒风。
门内,温暖如春,酒肉飘香。
“我的天!”傻柱瞪大了眼睛。
他刚从热气腾腾的厨房出来,额头还冒着汗,此刻却感觉不到一丝寒意,“向阳兄弟,你这院子……怎么跟安了暖气似的?”
牛大力和他那帮徒弟更是啧啧称奇。
他们穿着单衣,身上还冒着热气,浑身舒坦。
娄晓娥和她母亲更是震惊得无以复加。
她们坐在主桌,感受着这宜人的温度。
看着桌上那堆积如山的珍馐美味,再闻着空气中那似有若无的淡雅花香,一时间竟有些恍惚。
“来来来,都别愣着了!”李向阳举起酒杯,笑得格外灿烂,“今天辛苦各位师傅了!也欢迎娄阿姨和娄同志大驾光临!我李向阳借花献佛,敬大家一杯!”
众人纷纷举杯,欢声笑语,其乐融融。
月亮门外。
棒梗被三只油光锃亮的烤鸭迷了心窍,这会儿正蹲在墙角,酝酿着情绪。
他可是贾张氏一手带大的,对于撒泼打滚、胡搅蛮缠的精髓,早己是耳濡目染,无师自通。
此刻为了那三只烤鸭,他决定将毕生所学,发挥到极致。
以许大茂为首的一众禽兽,终于按捺不住,开始叫喊。
“李向阳!你个缩头乌龟!给老子滚出来!”
“开门!再不开门我们可就闯进去了!”
就在众人叫骂之际,棒梗深吸一口气,猛地从墙角冲了出来。¢天~禧/暁¨税′惘^ +毋¢错,内.容,
噗通一声,首挺挺地跪在了月亮门前。
他双拳紧握,捶打着地面,扯开嗓子就是一声悲天恸地的哭嚎。
“爷啊——!我苦命的爷啊——!”
这一嗓子,首接把所有人都给干懵了。
贾张氏更是愣在当场,这词儿,怎么听着这么耳熟?
棒梗一边哭,一边用袖子抹着眼泪,那叫一个声情并茂。
“爷啊!您快睁开眼看看吧!您那可怜的乖孙让人给欺负啦!”
“我奶对不住您呐!她……她天天晚上偷偷摸摸地跟一大爷那个老王八打架啊!我……我好怕他们把我这个亲孙子给卖了啊!”
【来自贾张氏的怨气值+999!】
【来自易中海的怨气值+999!】
此言一出,全场死寂。
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的,全都聚焦在了贾张氏和易中海的脸上。
贾张氏那张老脸,一阵绯红,嘴唇哆嗦着,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易中海更是如遭雷击,他一向以院里德高望重的长辈自居,何曾受过这等奇耻大辱!
他感觉自己的老脸,被人按在地上,用鞋底子来回地抽!
两人站在那里,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偏偏又无法开口否认。
这要是矢口否认,不就等于承认自己跟个孩子一般见识了吗?
“小兔崽子!你胡说八道些什么!”聋老太太拄着拐杖冲了出来,气得浑身发抖。_萝/拉~晓+税′ `冕¨费?阅.黩·
她指着棒梗,就要以上辈的身份,好好教训教训这个满嘴喷粪的小畜生。
谁知,棒梗压根不给她开口的机会,看到聋老太太,哭得更来劲了。
他非但没停,反而给自己又加了一段戏。
“爷啊!孙子我好苦啊!您快把这个老不死的也给带走吧!”
棒梗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指着聋老太太,声音凄厉。
“这个老妖婆,坏得很!她好几次拿糖块骗我去她屋里,门一关,她……她就欺负我啊!”
“呜呜呜……爷啊,孙子我可怜啊!”
【来自聋老太太的怨气值+1000!】
“噗——”
不知道谁没憋住,首接笑了出来。
聋老太太眼前一黑,差点一口气没上来,当场归西。
她这辈子都没这么憋屈过!
“我……我操你姥姥的贾家小畜生!老娘今天非打死你不可!”聋老太太气疯了,挥舞着拐杖就要冲上去拼命。
“奶!奶!您消消气!”贾东旭一看事情要闹大,赶紧死死抱住聋老太太,连声告饶,“棒梗他小孩子家家的,不懂事,您别跟他一般见识!”
贾东旭感觉自己的脸都丢到姥姥家了,他拽着地上的棒梗就要往家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