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听闻太子妃所言,皆心领神会,知道此时若再去凑热闹,恐怕会扫了太子妃的兴致。^k¨a·n?s¢h.u·h_e,z_i_.+c·o*m·
于是,大家纷纷后退,光顾着吃瓜,毕竟,谁也不想被赵思雨和徐锦兮的口水溅到脸上。
尤其是赵思雨宫里的奴才们,都巴不得徐锦兮把赵思雨给气死打死。
容婳叹了口气:“都是一家人,何必这般相爱相杀呢?”
徐锦兮:“老娘和她相爱个屁!”
赵思雨:“反正我己经完了,老娘今天拼了这条命,也非要撕烂她的乌鸦嘴!”
于是两个人从台阶上,打到了院子里面。
赵思雨扯徐锦兮的头发,扯的发钗都掉了,徐锦兮抓赵思雨的耳朵,抓的耳朵快掉了。
你抓花她的脸,她挖破她的脖子。
徐锦兮气不过,她是来奚落赵思雨的,谁曾想赵思雨这个疯婆娘,居然和她杠上了。
一气之下,徐锦兮干脆脱了鞋,去打赵思雨的脑袋。
赵思雨不甘示弱,抓起旁边的扫把就是胡乱扫一通。
徐锦兮近不得身,还被赵思雨的扫把给扫了一身灰。
两个人骂骂咧咧的,你双手叉腰,我指着鼻子骂,一个比一个能说。
不知道的,以为泼妇骂街呢。
容婳看够了:“别打了,别打了,别打了,别打了,你们这样是打不死人的。¢兰~兰*文*学\ ′首~发~”
林侧妃:“没想到一向温柔大方的徐侧妃,竟也有这般怒泼妇骂街的一面,连鞋都脱了。”
周侧妃:“赵侧妃平日里肯定打奴才打惯手了,瞧她打徐侧妃的那样子,就是个有暴力倾向的人。”
容婳叹了口气“身为大家闺秀,竟大打出手,我还不知京城的教养也这般豪放。”
红豆点头:“所以说还是富贵人家玩的花。”
绿豆撅嘴:“人可真不能貌相。”
林侧妃把汤递给了容婳:“太子妃,看渴了吧?喝点汤吧。”
容婳差点上不来气:“那个,这汤是非喝不可吗?”
“你们看她们二人打得头破血流,我要是继续看戏,出了人命可就不好了。”
“这汤,咱先不喝了吧?”
“红豆绿豆,她们二人现在头脑不清楚,去,扔湖里,洗洗脑子吧。”
红豆绿豆,二话不说,冲上前去,一人拽着一个,连拉带拖,拖到旁边的池塘边,然后举起来就扔池塘去了。
噗通一声。
平静的池塘瞬间激起层层水花。
赵思雨和徐锦兮终于清醒了一点。
看着彼此衣衫不整,发丝凌乱,狼狈不堪的模样,只觉得无地自容。
赵思雨咬牙切齿的看向居高临下的容婳:“太子妃,这下你满意了吧?”
“你小肚鸡肠,心思歹毒,千方百计算计我,害得我身败名裂,如今又来看我的笑话,你压根就德不配位。/看,书.屋?小`说+网· *更~新`最?全_”
容婳皱了皱眉头,什么玩意?我劝架还劝出个好歹来了。
“你倒是德才兼备,可偏偏是个妾,哦,还是个在太子面前出恭的臭妾。”
“驴一天啥事不干,净踢你脑袋了。”
“你终于让我知道了一句话:狗不能喂得太饱,人不能对她太好。”
赵思雨在池塘里,被骂的首扑棱。
她在屋里禁足,怎么一个两个都跑来骂她?
徐锦兮也第一次看见容婳这般骂人。
从前的她,不都是温柔待人吗?
“太子妃,你表面上不争不抢,背地里却勾着太子夜夜恩宠。”
“若不是你,现在的太子妃说不定就是本宫。”
容婳伸手扇了扇风:“徐侧妃,你我一向井水不犯河水,我这人心软,不妨提醒提醒你。”
“你是侧妃,就是妾,妾如何能自称本宫?”
“倒是我,这门亲事是陛下亲自赐婚,你纵然心中不甘,也必须顺从,叫我一声太子妃。”
徐锦兮气的半死,以前东宫没有太子妃的时候,她就是东宫的女主人。
自称本宫早己习惯了。
可如今,容婳竟然赤裸裸的扯开了这层遮羞布。
论捅心窝子,容婳绝对是高手,一捅一个快准狠。
让她以后还怎么翘起尾巴当主子?
“太子妃,你太过分呢。”
容婳蹙眉:“这就过分了?”
“我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