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扶住她。
黄家二老和便宜舅舅,眼神在气定神闲(除了着急)的郑闲和累成狗的乔英子之间来回扫射,满脸问号:这俩不是一个研究所的吗?怎么体力差距比物种隔离还大?
“英子啊,”黄母忍不住开口,“搞研究重要,但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呐!你得学学郑闲,平时多动动!”
“对对对,健康第一嘛!”黄父点头附和。
“嗯嗯…谢谢叔叔阿姨…” 乔英子有气无力地应着,内心疯狂吐槽:我练!我真练了!可郑闲这牲口体质,那是碳基生物能练出来的吗?
随着时间的推移,郑闲那被系统强化过的身体,越发显现出变态的一面,简首比天天撸铁的人还要好。
经过漫长的煎熬和等待后。
手术室的门终于开了。
“恭喜恭喜!是个大胖小子!”小护士笑着报喜。
“我老婆呢?!” 郑闲脱口而出,声音比刚才还急。
“放心放心,母子平安!”小护士赶紧补充。
郑闲这才长舒一口气,感觉魂儿回来了。
旁边几位长辈互相看看,憋不住乐了:得,这爹当的,孩子是“顺带”,老婆才是“真爱”!
单人病房里。
黄芷陶靠在病床上,听着乔英子绘声绘色地描述郑闲“抛儿问妻”的壮举,忍不住噗嗤笑出声。
“老公,你这心偏得也太明显了吧?光顾着问我,儿子都不管啦?”黄芷陶笑着打趣。
“哎哟我的错我的错!”郑闲赶紧认怂,“以后一定一碗水端平,双倍关心咱儿子!”
“这还差不多!”黄芷陶满意了,“那…给咱儿子起个名儿?”
郑闲摸着下巴琢磨开了(毕竟经验丰富,三娃爹了)。
“就叫郑嘉乐吧!咱也不求他有多大出息,就希望这小子能开开心心、无忧无虑地长大,别像咱当年卷得那么累。”
“嗯,嘉乐…好名字!”黄芷陶眼神温柔,“希望这小家伙真能活得轻松点,别重蹈我们当年那种‘卷王’的覆辙。”
可不是嘛,郑闲和黄芷陶从上学、读博到工作,十几年咣当就过去了。
如今是二十一世纪三十年代末,经济嘛…有点“躺平”,加上某些“许愿池王八”式言论闹得欢,那出生率,跌得比股市还刺激!
结果呢?学校们反倒急了,学区房啥的限制咔咔一顿松绑。
嘿,教育内卷?好像也没以前那么要命了。
说不定嘉乐这小子,真能赶上个稍微轻松点的童年?
几天后,京城另一家私人医院。
走廊里,郑闲又一次缩在长椅上打盹儿,脑袋一点一点的。
每次惊醒,都条件反射似的朝手术室紧闭的门瞟一眼,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
这几天他可是累惨了,工作忙得脚不沾地,还得几个“家”来回跑——既要照顾自己老婆黄芷陶和儿子郑嘉乐,又得操心红颜知己王一笛这边。
为啥?因为王一笛也怀上了,就比黄芷陶晚那么几天!这会儿,王一笛正在里面“过关”呢。
铁打的身体也有点累了。
感觉等了一个世纪那么久,手术室的门“咔哒”一声开了。
“王一笛家属在吗?”一个小护士探出头喊。
“在在在!我是她爱人!”郑闲一个激灵弹起来,差点被椅子绊倒,赶紧冲过去。
“生产过程有点波折,”小护士看他紧张的样子,赶紧补充,“不过别担心,医生全力抢救,大人孩子都平安!恭喜啊,是龙凤胎!就是俩小家伙身子骨有点弱,得送保温箱观察几天。”
“哎哟!谢谢!太谢谢了!”郑闲感觉心一下子落回肚子里,连声道谢,激动得首搓手。
病房里。
王一笛脸色还有点苍白,看到郑闲进来,眼泪就下来了:“闲哥哥,对不起,我……”
“瞎说什么呢!”郑闲一把抓住她的手,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你们仨都好好的,我就谢天谢地了!别胡思乱想。”
“嗯……”王一笛吸吸鼻子,攥紧他的手,“待会儿能去看看孩子吗?他们那么弱,都怪我……”
“又胡说!”郑闲轻轻捏了下她的脸,“你是最棒的妈妈,辛苦了,特别伟大!”
郑闲好生安慰了一下王一迪,总算让她的情绪稳定下来,刚生完孩子,要是情绪波动较大,可不利于产后恢复。
……
眨眼间,又过去了几年时间,春风中学附小门口。
“我不想去上学嘛!我要在家陪舅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