狸精!不信,我把尾巴掂出来让你看。
”
那少女掩着两手,直到拉到路勃勃地那只黄发妖才不再后退。
路勃勃却在看那女子高耸的胸部,继而再看看黄发妖,奇怪地问张奋青:“小地是公的还是母的?这么大了,怎么还没有胸?”
飞鸟也傻了,心想:原来被路勃勃抓来的是外甥。
他不动声色地说:“他们要奉我为主。
怎么可以拒绝?阿过,倘若她没有尾巴,是不是可以跟我们走?”
狗人本就缺衣少冠,不吝于露肤。
一家人也到草原上才被罩上合适得体的兽袍。
听飞鸟这么一要求,在那外公一说之后,女子就转了个,身,把洁白的屁股放到众人面前。
赵过脸一下浸了血,眼里也盘满血丝。
他一紧张,连忙用手去推、去掩。
张铁头不知道这是过于惊乍过于羞涩的反应,不肯让他占便宜,自后揪了一把,煞有介事地说:“狐狸精就狐狸精。
狐狸精还报恩呢。
还要看不?要不要摸两把?”
飞鸟再不管他们说什么,这就缓缓地伸出手,简短有力地说:“走!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