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到宽路变窄路的地方截被挤慢下去的牛,把索地一头拴到树上,用另一头地套。
猎到牛了,就拽收短绳子,拿另一头打活扣,再套。
不想套到几头,绳子没有了,枯树也被挣断。
实在没有办法,只好用弓射。
“那些不愿意跟我们共分猎物的敌人早过去了。
眼看守几个人赶着备用马匹、大车地,过来就和要抢我们的牛。
我们就把他们杀了,夺了两车地绳子、木柴和火油。
“阿鸟知道狼撵猎物进的都是死路,野牛若想回头,又得从来地路回去,立刻让我们赶着带巨木的那几头过去。
而后用车。
死牛和雪闸死路,这才去接你们。
“果然,野牛逛了好长一个圈子,还是被赶到死路的尽头,不得已冲了回去。
可这一回去,那又是一条狭长的死路。
我和赵过把那几头带着巨木的牛一赶。
嘿,把牛全撵塞实了!这时。
再把后面十几只牛的肚子穿上绳子,系到一起,它们就进,进不去,出出不来。
“我们要来接应你们,就带木头地牛来接应你们,把着两路撵狼,把它们硬赶掉下去。
”
他合不拢嘴地赞叹说:“你看我们这个猎打得漂亮不漂亮?那可是二百多头活牛呀!”
飞鸟给他泼了盆凉水,笑着问他:“别高兴得太早。
怎么把它们赶出来?赶回去又放到哪?这些可都是野牛呀!”
几个人的汗下来,无不心想:脚下踩了三、四十头不死即伤的牛,运就够运的了,何况那里还圈了二百多头呢?他们再没什么主意,只好朝飞鸟看去。
飞鸟摸着黄发妖的脸蛋,一边奇怪那娇艳之色是怎么长出来的,一边说:“打猎不能把一群猎物灭种,弄出几十头,其它的?全放了!”
几个人下刀割肉,大块、大块地放到火上烤,只闻闻那上面飘出来的香气,就忍不住留口水。
飞鸟也给那黄发妖要了一块,一点一点递到他手里,为了不让别人知道自己也不懂那那黄发妖的话,就叽里呱啦了一阵,哈哈大笑。
路勃勃趴到黄发妖脸上看了一看,见他一个劲地发抖,晃个不停地拿了肉,偷偷看飞鸟,碧色的眼睛全是惊鹿才流露地胆怯和凄迷,就又移到他的身上看,这时,才知道他腿脚处流过的水结了冰,就恶心地指了一指,嘲笑说:“阿鸟。
都吓出来!呵呵。
尿都吓出来了!”
飞鸟蹬了他一脚,骂道:“她是个女的,你敢往那看?!以后不准欺负她,不然看我怎么收拾你!”
张奋青不相信,弯腰转到身边,问阿鸟:“你怎么知道他是女的?”
飞鸟又摸摸他地脸,反问:“不是女的,有又白又粉的脸吗?”
张奋青的黑手立刻摸了去,正掀到兽裙处,被飞鸟一巴掌打到。
他沮丧地看看飞鸟,咽咽吐沫往一旁蹲,反问:“要不是女的怎么办?”
牙猴子“嘿嘿”地叫两声,发觉喷了肉沫子,赶快用舌头吞回去,含糊不轻地请求:“男的女地,都还小。
现在不看看,将来咋办?”
飞鸟也发了愁,只好笑眯眯地看着那黄发妖,指指那儿,又指指张奋青地眼睛,说了几句自己也不知道的鸟语,一手作请,耐心等待着。
金发妖茫然无头绪,大概觉得飞鸟在嘲笑他吓尿了,边抽了一下嘴角,一点一点地缩回自己地腿。
路勃勃耐不下性子了,一个猛子扎到他腰上,一声“看看吧”,就用手往里掏。
很快,他抬起头,鼻子喷出两团气,悄无声息地挪到一旁去,压低了声音,在张铁头耳边说:“什么也没有!”
飞鸟大为得意,问了这个问那个:“怎么样?女的吧?我都问出来了的还非要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