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凯和赵过都等得不耐烦了。
他们在寒风中上马,行到城西数里的山头小树林里。
这里的雪地上嵌满树叶,乱石中仍可看到石色。
一下马,飞鸟就埋怨起两人说:“我是耽搁了,可你们也不能一上午都在等我吧?现在连必经之路都不知道!”
唐凯和赵过都有些不安。
赵过说:“咱们还不是没想好抢不抢吗?”
而唐凯立刻补救一样上到高处观望。
过了好久,三人的清水鼻子都下来了,可还没见到马车前来,便有点急噪,只好在雪地上游逛。
到了傍晚,几人都没等到送唐凯姐姐的马车或者队伍,反见到两辆马车走过身边。
他们连忙追了过去,想知道是不是送过人回去的马车。
可对方一见他们追,竟然惊慌不已,纵车急奔。
三人自然不愿让它走远,只好加速猛追。
风声擦过耳边,帽子里进了刀子一样。
飞鸟看前面路陡然一转,便让他们绕过小坡,自己缀尾。
眼看马车渐渐接近,耳边突然飞来一只箭。
飞鸟大吃一惊,滚翻躲避。
可喊了几句,不见马车停下,他只好再直冲过去。
这时,前路已经辗转出了唐凯和赵过,飞鸟正想提醒他们对方射箭自卫时,前面的马车甩了个头,翻在雪窝里。
为了避免后马车的人再射箭,飞鸟只冲过去,砍中绑辕的绳子。
车夫并没有停的意思,竟然任一只马脱轼奔纵,最终和另一马挣翻偏线的马车。
拉掖之下,马车滚翻四五个跟头。
感觉到里面的人非死也伤,飞鸟颇有点不忍。
他正懊悔不已,马车里滚出一只肥胖的身体,头上已经流血,胳膊上双手举在头上,高喊:“好汉饶命!”
“你是谁?”
飞鸟一下知道自己连追他们都不该。
但他想到郡里出入已经颇难,确实还想问问。
“我是?我是?”
肥汉喊了几句,手却摸在裤叶后的车挡上,竟摸出一只小弩。
见距离只有十多布远,飞鸟滚马就躲。
汉子还嫌不够,瘸着一条腿出来,追转着要射飞鸟。
飞鸟大苦,听得汉子的“日你娘”,只好猛地回身,很快地换位扑杀。
胖头滚了几滚,血洒了他一身。
“杀也杀了!”
飞鸟在心底换取平静说。
他喘着粗气,回头走到马车边,往里看看,看到里面藏了一个少妇,正瑟瑟地发抖,便挥手让她出来。
抹了一把眼泪出来,磕头饶命。
她看了飞鸟几眼,竟连忙解了扣子,说:“饶了奴家的性命,奴家做牛做马来报答。
”
飞鸟大怒,指着肥汉的尸体,喝问:“他是何人?”
出了白花花的胸,任粉团一样的奶子在冷风里晃荡,竟指住胖汉子就说死有余辜,在他尸体上吐吐沫。
唐凯,赵过,押了第一辆马车上的一女一子过来。
他们一来就直直盯住女人的胸口。
赵过立刻问:“鸟哥,你玩过女人吗?”
飞鸟冷冷一哼,听到赵过和唐凯的出气声粗了许多,想也不想,便要上前把那女人杀去。
“哥!”
唐凯刚不忍心地喊了一声。
赵过闭着眼,一下打烂旁边小孩的脑袋,激动地吼道:“杀人除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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