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官府才有人过来问我们话,文告还贴在山口的大树上,不让我们收留任何人!”
小许子在村口狠叫“猪鸟”,飞鸟心中大急,连忙说:“我们不是响马子。
你看我像响马子吗?我是个好人。
你再看看,我像个好人不?”
少女摇摇头,抿嘴发笑说:“一点也不像好人。
那你告诉我,你们是干什么的?”
“前些日子,有好多的响马从我们县里过,我们少爷的家被人烧了,就想沿路去投个亲戚。
”
飞鸟说。
他此时正发急,看起来似乎有那么一丝的悲戚。
少女点点头,把或站或蹲得狗赶开,口里还问:“是投靠你的杏儿姐家吗?”
“杏儿阿姐是我家的亲戚,又不是我们少爷家的。
”
飞鸟边下树边给少女更正,接着用手去逗“旺财”,引发两声狗叫还不肯停手,硬把手放在它头后的脖子上。
他们一起回去的时候,秦汾三人正在给一个扎着老红巾的妇女说话。
“阿嫂!”
飞鸟远远就跟人家摆手,说,“你怎么出来了!”
少女大奇,转身问飞鸟:“你怎么知道她是我嫂嫂?!”
飞鸟本来是四处求人,套亲热地,听少女问他,不由挤挤眼睛,说了句让人牙疼的话:“我很有学问的!”
承大夫下了马,很有礼貌地地给人拱手,和蔼地说:“老夫这下有礼了。
我们是从北面过来的,要到庆德寻亲,干粮食尽,如今天气又冷,夫人可容许我们借宿几日?劳费都好说。
”
“我才不是什么夫人呢?”
女人手舞足蹈地说,“可是响马子闹得厉害,只怕我家男人兄弟俩回来了不肯!”
“就让他们住几天吧。
你看这位爷爷,怎么也不像坏人!”
少女连忙央求说。
飞鸟瞄了一眼道貌岸然的承大夫,却在他的满脸清奇中找到可恶相,心想:他就是个坏得不能再坏的人。
女人本就没什么主意,便搓着一双粗手给少女说:“去把村长找来,他要让,咱就让!”
少女点点头,连忙往村子里跑。/微/趣·小?说+网* !首/发-
承大夫面露喜色,心说:来个有权的男人就用金子砸,倒不必给他们这家什么。
想到这里,他就走到秦汾身边,扶秦汾下马。
小许子也小心翼翼地爬马,看飞鸟慌忙来扶,一紧张,抓不牢靠,摔在马下,把那猎户少妇吓了一跳。
她一起来就踢飞鸟,大声地说:“你要干什么?”
飞鸟冤枉死了,不知道她为何总对自己这么大的火,但想到她是女人就不再计较,便说:“下马的时候,你别把驻在鞍子上的腿撑得太高,腰要下下来,更不要迟疑,否则马不舒服,会走动的,鞍子也容易荡,下的时候就往马下钻了,被马踩伤都有可能。
”
小许子理都不理他,去了秦汾身边,留下他一人在那里示范怎么下马。
他回头看没了听众,不由咋嘴叹气,嘟囔说:“下次还摔你!”
很快,村长就过来了。
但让大伙意外的是,村长却是个年轻的女人。
她有一双很亮堂的眼睛,一身的毛皮,英姿勃发。
她一来就留意了飞鸟的马,一把打断承大夫的繁琐,说:“想住,可以!我要这匹马!酬劳什么的,我给阿全。
”
“不行!”
飞鸟连忙挡在自己的马边。
承大夫有些害怕飞鸟,不敢应话,连忙给秦汾说:“公子,你看呢?”
“小鸟!不就一匹马吗?将来我给你千匹万匹。
”
秦汾玩一样地一挥手,说,“归你了!”
飞鸟傻眼了,他因马杀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