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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班红通着面孔说,“费云要去仓州,我等给他送行,想让他带上给大将军,好助他打胜仗。
”
飞鸟这才知道他们是想要自己出钱给费青妲的哥哥饯行,但还对地图咋舌,问:“你去过那里?否则怎么知道画得对?”
吴班一愣,说:“参考的有籍图,难道你不想让我们大军有张详尽的地图,好打胜仗?!”
飞鸟无话可说,只好回答说“想”。墈书屋暁说旺 已发布最薪璋结
不一会,费云便在另一叫张晓的带领下过来,和他认识。
客套两句后,费云就夸奖他射了一手好箭,问他要不要和自己一同投到梁威利所募之军,入仓州。
仓州战事也不顺利,梁威利请战,在朝廷的允许下,贴榜募军,反响很大。
飞鸟被他激得热血沸腾,真想答应他,但还是决定要想想看。
他看着比自己大不多的费云,既敬佩,又难以明白他父母是怎么放心的。
但稍后,张镜带费青妲来借钱摆酒时,飞鸟就知道了,他是隐瞒了亲戚家人,就想去应募。
而费青妲却不像他妹妹一样,不但不阻止,反鼓励不已。
飞鸟被热血冲昏了头,便主动要请这一饭。
随后,张氏和风月来赶人,他也一人承担,说是自己请他们来的,随即呼他们跟自己去酒楼。
酒席上,诸君喝了许多酒。
热血少年们就地讲起“太后祸国”,却又提到平叛大军的功过,似懂非懂地评论战势。
飞鸟知道他们都不知道自己父亲的名字,听他们无意中提到,也知道不该怪他们。
但他还是有些不快,也没跟着张镜替自己阿爸辩白,便很快退席回家。
到家后,花落开已经回去,和风月一起在屋子里等他。
花落开近来替飞鸟料理生意,虽不满意自己的虚衔——掌柜学徒,但却不得不应付飞鸟的刁难,也渐渐长进,竟然能用算盘算出许多又细又复杂的账目。
他一见到飞鸟,就酸溜溜地说:“请人喝酒不等我。
”
飞鸟坐到他身边,以责怪的口气说:“喝的不也是咱自家的钱?你以为我不想等你回来。
可你到现在才回来。
”
“怪我?!还不是几个人从霍县那边过来,到了城外的‘庄园’,要见你?李多财安排了许多话给我,叫我过去,不能跟他们透口风,还要问他们来干什么,然后才能回来告诉你。
我到现在还没吃饭呢。
”
花落开发牢骚地说,但不满却消失得无影无踪。
“从马邑那边来的?”
飞鸟一愣,连忙问,“问出来了吗?”
“我问了。
他们不说!”
花落开说。
飞鸟吃惊,怕是自己结拜过的匪首又来拉自己入伙的,他这就叫花落开去吃饭,而自己左右琢磨。
“小鸟!”
风月等花落开走后,叫了飞鸟一声,想说什么又没说。
“知道啦,以后不要纵容张镜姐。
”
飞鸟连忙表示知道,“不然会让她嫁不出去的!”
“我不是要说这个。
”
风月走到门口,把门关了个严实,回来跪卧到地板上,低声说:“你一天天长大,真的从没想过将来要干什么吗?如今,天下大乱,我家家业又不浅,老爷一心为国,你却要想一些别的事情。
”
“想了。
我刚才就想去从军,却怕阿妈和朝廷都不肯。
”
飞鸟边说边又从墙上取下自己的刀,然后擦拭惋惜,微微流露出一付忧心重重的样子。
风月却不管他,又说:“草原上有句老话”“我知道,宁为好汉,不为豪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