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好舒服。
她想:我从来没想过,他会有这么柔软的手,可这手明明打得自己的哥哥一脸的青肿,血污血迹。
手从她的臂膀慢慢地划过,痒痒麻麻,指头尖尖还带着冰凉。
手又来到她的肋下,让人战栗,又渐渐往下,放在自己的腰上,最后在屁股上捏了一捏。!d,a′k!a~i\t?a~.\c-o?m¨
黄皎皎差点要呻吟出来,她咬住细牙,呼吸渐渐加重,心想:他的手和其它人的手不一样的,还能杀人还能让人爱。
对方的那只手又动了,却还来了又一只手,还拿去她抱胸部的手臂,伸进她的小衣。
细脂凝乳,轻微的电麻走遍全身,她终于嘤咛了一声。
一声,两声,最后是一串。
她终于不能装睡,反过来去捏这只魔手。
这只手一点也不大,另一只手也不大,指头很尖,手心柔软,皮肤很滑。
可它们却不动了!反被收回去,那人竟然翻了个身不再理会。
黄皎皎真想摸摸他,可是她很怕,也记得家中叫自己成为一只胆怯绵羊的安排。
她在心底一遍一遍地呼唤,呼唤那两只手。
可它们却再也不来。
寂静的夜,只有自己的呼吸声和心跳。
她瞪大眼睛等待。
等待。
她最终在等待中渐渐失望,睡去,却想梦到那只手。
夜渐渐过去。
黄皎皎一觉睡醒,天已经亮了。
她几乎可以从皮褥中看到光亮。
对方不知道什么抱住自己,头也进了被褥,呼吸可闻。
黄皎皎激动不已,反过来搂住他,却发现对方身子很纤柔,身上透出淡淡的香味。
她渐渐胆大,在对方背上抚摩两下。
对方打了个很细的哈欠,看来也醒了。
黄皎皎吓了一跳,慌忙假睡,对方却哽笑,还轻轻亲了她一下,接着起床。
黄皎皎虽然被他的动静忽闪得有些冷,却一动不敢动。
对方穿了衣服离开后,她才敢从被褥中伸头出来,可房子已经空了。
不一会,有人叫她起床,说早饭已经做得差不多了。
早饭时候到了。
桌子上多了道菜——飞鸟带回的大小鱼等。
但它并不怎么受欢迎。
放地人很少甚至不吃鱼,除了飞鸟这样的尖馋鬼外,连飞雪都怕刺。
往常的飞鸟见饭就抢吃一通,往往比人更快,早早离席。
这次,他却滞留在男人那一屋的饭桌,细嚼慢咽。
人的缺点,习惯和爱好总是致使自己发生意外的根源,飞鸟也不例外。
本来,他打算过,一早就带上花落开走。
但这么一耽误,蔡彩要和张氏一起逛街的酝酿完成。
而他们这个一要去,五个孩子就也要去,从而带动起黄皎皎怯生生的要求,和飞雪不愿意同龄纷纷走掉的意愿。
过上一会,就连乐儿也在风月耳朵边嘀咕。
毫无疑问,没有人会比飞鸟这个摸过诸多长月大街的人更适合引路。
花流霜这就指派给飞鸟,令他带人逛街。
飞鸟差点哭了,他差点要在心底发誓,这一辈子也不再吃鱼。
他苦笑着在心底说:自己的掌柜还没上任,东市没人坐镇怎么能行?狄南堂考虑到他们的安全和自己脱身之便,把衙门给自己带在身边的牌兵都用上,又怎么会允许飞鸟推脱。
“我先去铺子里安排点事,好吧?”
飞鸟无奈,只好央求。
“那就一块去嘛!”
狄南堂也在冒汗,恐怕蔡彩突地要求自己这个妹夫,当即给飞鸟扣上一帽,接着逃之夭夭。
由于家中车马都被飞鸟自己派人取走,征调一空,他不得不垫钱,并亲自要车。
上了路后,行人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