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顿觉不妥当。
一名兽大怒,一鞭子又打了去,说:“笑什么,爷找到后,非剥掉他的皮。
”
花流霜侧身避开,只是忍住笑,一本正经地说:“几位不能和我们误功夫,再找找看!”
后面的人也纷纷而来,为首的是个受伤的骑士,身上带着尘土,头上紫色探枝冠的金属都撞歪了。
他应该是这一群少年的领头人,止住问众人说:“是不是他们下的?”
“范少,他们说不是!”
一个少年回答说。
为首那个虎头少年尤是怒气,但也不纠缠,只是一摆手说:“再找!”
说完,几人放马冲那几个整地的男人过去。
花流霜为了消事,也无意阻拦,便如此叫几人上山,边走边看。?8+1!k*a~n*s!h′u+.·c¨o·m^
走了大约二三百步,到了斜坡中央,看到那边两边不知道在一起说些什么,少年们动了手。
一名被打的男人拿角号吹起,呜呜之声四闻。
风月叹息一声,无奈地给花流霜说:“这下有好戏看了!若说小鸟他们是匪人,真是无法推脱。
”
话音刚落,山包上有大鼓响起,只是鼓应该是箍得不紧,隐有闷声。
花流霜不得不认可风月的话。
正说着,包上烽烟又起,两人傻眼一样看着,只有大水却嘴巴一咧,叫了一声:“小鸟莫不是要打仗?!”
十数名少年也愕然,只是看住那烽烟升起的地方。
“他性子温,应该不会给这些人干架!”
花流霜说,她更像是劝自己,但速度不自觉加快,往土山包上跑。
若是冲突起来,争执到衙门,这是说都说不清楚的,别人都是贵族,安你个匪,那是轻而易举的;更严重的是不知道附近有没有朝廷设的烽火台,否则难免让人判断为军情。
到了上面,破庙前方堆得到处都是泥土,干草,还吊了几口大锅。
几人来不及细细观摩,只注意到三个孩子和一个男的,孩子中最大的也不过七,八岁,他们正点柴火,让烽烟更大。
“停下,停下!快灭掉!”
花流霜大叫着冲上去,一把拧倒那男人,然后掂起一把木枝磨出的棍子把柴火挑散。
“朱温玉,你干什么?疯了不是?”
风月也大喊,接着推大水灭火。
一个被忽视的孩子突然去抱花流霜的腿,口里叫着:“哪来的婆娘!”
花流霜不防,但即刻把他踢开,恐吓说:“想死不是?”
但三个孩子不顾一切往前护,连被风月拉住的朱温玉也争执说:“你要害我受罚不成,我好不容易才受到赏识,呆在庙里管粮食,看孩子!”
三个孩子见自己身小力薄,最终挡不住火灭去,便站着不动,呜呜哭骂。
“这是少爷的阿妈,我家夫人!”
风月连忙说。
那朱温玉这才作罢,叫几个孩子住嘴,到一边去。
“他又去打猎了?”
花流霜的怒火突突按不住,毫不客气地教训说,“我儿子年纪小,你们都安什么心?”
“这都是大王的意思!”
朱温玉说。
大王?只有占山为王的人才自称大王。
花流霜脸色数变,几乎晕掉,慌忙问他:“哪来的大王?!”
大水最先发现二挂旗帜,他不识字,却不知道是什么,却见气氛不对,也没敢问。
等到朱温玉一指,花流霜这才看到迎风飘摆的四个歪字——“混世魔王”,接着又看到另一个,上面写着“雪花公主”。
风月见花流霜的眼睛快把自己吃掉,慌忙上去取,嘴巴里解释着:“我一直不让他挂,昨天不是回家了吗?”
大水边问边帮他取,却见三小孩又叫,就回头骂。
旗帜好不容易取了下来,风月知道飞鸟要完蛋了,替他说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