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辫子拉了回来。
她给龇牙咧嘴的飞鸟说:“别去出丑,人家还不让看呢。
”
“这会胆子可真大!”
风月老师拉上他的手,扭头说,“你看到场地了吗?好好看看!那上面的座位,到时是应邀的人来坐的,里面的绳子场地,到时可能是以武论剑。
”
“以武论剑?”
飞鸟不解地询问。
“这就是一种人的心态,他们除了认为‘红粉赠佳人,宝剑赠烈士’之外,还相信只有武人才能显出宝剑。
”
风月解释说,“所以通常对宝剑的宣传都用武士。
”
“我呢?能不能给他做宣传?只是忘记了骑马过来。
”
飞鸟惋惜地说。
风月笑了笑,又指住台子中央的那个独立的台子说:“还有一种说法,就是越老越有名的宝剑越是锋利,正中间的两把应该是场子压轴的宝剑。
”
四周的人慢慢越来越多,热天里显出一种压迫感。
他们看来有一些是特地为了这个“论剑大会”而来的,这会已经把地方围得水泄不通。
飞鸟边听风月老师给他介绍,边回头看,却只看到一挺带着汗水的胸膛。
“这小子的头发怎么味道这么重?”
背后的男人忍不住说。~小·说′宅* \最,新′章~节~更,新`快-
飞鸟抬头看看,汉子比他高不多,身量却很是肥大,他不好意思地笑笑说:“我扎的辫子多,脑汗味!”
“不是,是羊肉味!我是杀猪的,不会闻错!”
汉子更正说。
飞鸟不好意思地看看风月老师,回头呵呵还了一笑,说:“是有一点点。
”
“热天吃羊肉,你也真会吃?”
汉子好心地说。
飞鸟有些委屈,他已经很多天都没吃羊肉了。
龙蓝采则回头看看,不满地说:“吃什么肉怎么了?一样有力气!”
“羊肉热性,夏天吃了不好!”
汉子说,“我不是有意说你弟弟的。
”
龙蓝采张口结舌,好久才说:“我儿子,什么我弟弟。
”
汉子有点不相信,飞鸟只比他低得并不多。
正在这时候,一个驴脸尖头的男子出来,几个从人从他旁边经过,列在两边。
飞鸟一眼看到那男子如同边上带了两个钩子一样的嘴,心里暗笑。
“蔽人姓丁,是欧冶子之后,世代铸剑。
剑铺开张,竟有这么多的兄弟姐妹,四方朋友来参加今天的论剑,真是篷壁生辉。
”
男人很客气地说话。
台下有些乱,看来能听到他说话的人并不多。
但听到的人已经开始忽略对他相貌的看法了。
“今天我们邀请到了几位嘉宾,一位是我们威名赫赫的冠军侯健将军——下的治军校尉唐大人,其余都是江湖上的朋友,其中有剑侠郭解和洪武教场的石教头。
请大家为他们的到来喝彩!”
男子恭身迎接,十余个武夫打扮的汉子从后台进来,走入刚才列出的座位里。
男子们逐个介绍他们,每介绍一个就赢得一阵欢呼,连飞鸟身后的汉子都不幸免,看来这没个人都不简单。
飞鸟回头向刚才的壮汉子打听,汉子说:“都是江湖上有名的好汉。
”
“江湖?”
飞鸟有些疑问。
“就是市井!”
风月老师慌忙给他解释。
“剑,兵器中的王者!”
台上那主持擂台的男人,突然肃穆地喝了一声,声音像打了个夏雷,让喧闹的人群静下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