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很快就笑不出来了,龙妙妙可找到一个出气包了,爬了乱石,拧住飞鸟就垂打。
狄南齐正训着“狗屁娃子”,更正飞孝的看法,这时不禁愣住了,怎么也不明白飞鸟为什么遭殃。
龙琉姝一边阻拦一边问:“你这是在干嘛?他又怎么惹着你了?”
龙妙妙被自己姐姐拦住,却依然撇嘴狠叫:“我看到他就生气!”
狄南齐弄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只当他们又闹什么矛盾,劝解了一会说:“让你们来不是让你们闹来闹去的。.2!芭!看.书¢王* ?勉?废′岳?独.
为的是让你们跟在我身边,见见怎么打仗!”
飞鸟躲在龙琉姝身后,不停地对着龙妙妙指狄南齐,急切地说:“叔叔有话说呢,一块听听!听听好不?”
“马上就要和众人议事了,我让你们一起听听。
此战无论胜败,对你们来说都是经验!”
狄南齐不得不严厉地说。
“三叔怎么知道一定输?”
飞孝问。
“诱而无果则立战!”
狄南齐说,“可见那个巴伊乌孙是个厉害的角色。
何况我军中有奸细,军机一次一次被泄露出去,如今逃往这里,其实是被困围,外面的通道一定被少量的佐罗族人把守!”
“又议论什么?揪出奸细?!”
飞鸟看向自己的三叔,腻忽忽地贴了上去,把手臂搭在他肩膀上。
“那你说呢?”
狄南齐没好气地说,“就是怀疑有奸细,才要勤更换军令的!最好是尽快摸到我们在哪,都有哪些路出去。
”
“三爷!”
两个牧场武士按刀而来,走得很快,“猛人在闹!”
“闹好呀!我们正缺吃的呢!”
狄南齐一改在孩子面前的温和,狞笑一下,站起来便带人前去。
“干嘛?!”
飞鸟一把抱住他问。
“去,一边去!”
狄南齐站住,解开飞鸟的手。
“我知道你去杀他们!”
动了一下说,“你不觉得他们闹得蹊跷吗?你以为他们是奸细吗?我知道有一条路,别人挡不住的路,不用省粮食,不用杀马。
”
“是吗?”
狄南齐答着,停也不停。
“真的!”
飞鸟有跑过去抱住他,执拗地说,“你先看看!”
“看什么?”
狄南齐喉咙里低吼一声,欺骗性地转过来说,“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只是驱赶他们从来时的路杀回去而已,也仅仅是开路。
这一战不能让巴伊乌孙的人走脱!”
“这里!”
飞鸟不管他的话,指住溪流说,“三叔你看!这上面多处都是石头,下面一定无多少淤泥,而且此水是往坡高方向慢流,可见不会碰到瀑布崖。
只要我们在上游堵了溪流,就可涉浅流而出!”
狄南齐突然嫌飞鸟的声音过大,赶快压低声音说:“傻了吗?你!小心奸细!”
接着他回头,看住两个牧场武士,游看几下,突然眯起眼睛说:“性命悠关,你们两个不能走漏半点风声,集合起你们两个的人过来,我挑选人动手堵泉。
到时你们监督别人先走!”
狄南齐虽然不敢相信任何人,但也只能做到这种程度的保密了。
他提前让大家好好休息,直到下半夜中才突然堵了泉水,号令众人在趟水而出。
黑夜中监督虽然困难,保密仍然不太成功,但是考虑到巴伊乌孙应该在往东行进的路上休息。
即使他得到奸细传出的命令,那时自己也已经出现在他后面了,反而对整场大仗有好处。
所以狄南齐并不怕,点足三百名精锐,跟自己先行,打算有什么情况先行应付。
人马不敢慢行,在幽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