姝,把她紧紧和十万人,数不完的金币联系起来,更有了一种莫名的憧憬。
“听老师说,要建现在就开始最好,冬天用热水开山容易。
还听说,猛人的俘虏因为严寒死了很多,为什么不让他们吃饱穿暖呢?”
飞鸟有些牢骚地说,“还不如现在就给他们出去干活!”
“危险!他们有了力气,谁知道会不会反抗呢?”
龙琉姝说。
“那不是正在杀死我们自己的壮丁吗?”
飞鸟疑惑地说,“我们给他们吃的,喝的,穿的,并且保证两年以后让他们回家,他们还要反抗?”
“为什么要让他们回去,他们是我们的敌人!”
龙琉姝说,“连田先生都认为不杀他们就是天大的恩服了。
”
飞鸟知道无法说动她的,就换了个角度说:“那建城的时候,是让他们拖着铁练呢?还是用众多的士兵用马刀押着呢?”
“就是让他们怕,他们才不会反抗。
田先生建议,把那些想逃脱或反抗的人都处死,穿在刺枪上让他们看,甚至有的浸上蜡油点天灯。
”
龙琉姝说,“我阿爸都照做了!”
“什么?”
飞鸟觉得背脊发凉,心中不是滋味,他实在想不到这样的事情,会是那位慈祥而严厉的长者——田先生主张的。
“其实这也没什么错的,韩言将军所著的《怀军》一书中曾经在就战争中的‘杀’讲过:凡遇反抗者屠城,凡战而降者皆可杀之,如此震慑四方,天下抗军威者惧,不遵者方伏。
”
飞孝见飞鸟如此模样不以为然。
花落开插不上嘴,却又急着表现,脱口说:“该杀不杀,留着瞎搭。
”
“在大猛草原上,我就知道你不主张这样,可是你还有更好的法子吗?”
龙琉姝用手去揽飞鸟,却又立刻丢了。
和龙琉姝分别后,飞鸟却总觉得心里沉甸甸的,忍不住想起草原上,那令人无法忘却的日子,想起猛族人的好。
“飞孝!要是镇子,有一天和党那人开战呢?你也这样觉得?”
飞鸟问,“你阿妈可是党那人呀!”
“家国两难,那就看我在哪一边了!”
飞孝说,“杀人不过是不让更多的人死罢了。
”
“你还知道这个道理?”
飞鸟笑了笑问,“杀了人又止不住反抗呢?你难道忘了今天的训练了?”
“若是真带兵就不一样了,我可以杀了他们维护军纪!”
飞孝争执说。
“一个将军之所以能维护军纪,号令全军,真的只靠这些?”
飞鸟拉着飞田的手说。
“当然不是,披坚执锐,临难不顾,身先士卒,赏必行,罚必信。
行军作战,一兵未食,将不先食;一兵未饱,将不言饥;水不足,则将不言渴。
循章有度,进退得方”飞孝还要继续往下说,却被飞鸟止住了。
“人人都知道这个道理,为何有人人敬重的将军,有无人信服的将军呢?”
飞鸟问。
“这,将军们不能身体力行!”
飞孝说。
飞鸟看飞孝如此,突发奇想说:“不如这样,我们现在零用多了,在阿妈那里提前开支,玩个游戏怎么样?各买三十只狗,训练好后对战一番?我想十来天就好了。
”
“不行,不行!”
飞孝头摇得像波浪一样,说,“我从没养过狗,怎么才能让狗听从我的号令呢?何况大妈不会提前开支钱的。
”
“会的,阿妈一定会的,顶多要风月老师提出来。
我也没养过狗呀!”
飞鸟说,“你还可以聘请养狗行手,而我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