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流霜远远站在浅雪的青石路上瞪着一路提着凶器过来的几个人,身边站着告状的花落开。_看¢书¢君¨ ?更`新\最¨快!
她生气地说:“你们可都厉害!”
“姑姑,刚才我看到他们打了起来,飞孝提着斧头乱砍!”
花落开作证说。
“阿妈!我们只是练习格斗!”
飞鸟不觉得有什么,想抓抓头又怕花流霜说他心虚,便拿着抬起来的手抓抓飞孝的头。
“是呀,是呀!”
飞孝慌忙点头。
“你们身上怎么没穿护具?”
花流霜大怒,走过来一把夺过飞孝手里的战斧,怒叱说,“要用这样的重兵器么?砍死了你哥哥,我看你怎么办?”
飞鸟和飞孝面面相觑,一句话也不敢说了。
“你做哥哥,也这样胡闹吗?”
花流霜给了飞鸟一巴掌说。
“你怎么穿着你晚容姐姐的衣服?”
花流霜问。
“穿错了!”
飞鸟真的心虚了,低下头来说。
“你看看你什么样子,男人穿女人家的衣服像话吗?穿错了怎么不回去换回来?”
花流霜继续教训。
飞鸟趴在花流霜耳朵边说了几句话,一下子把她逗乐了。
“不碍事的,快回去换回来!”
花流霜笑着说。
“马上就要过年了,管好你的狗腿,好好去学堂,不要再乱跑!”
接着,花流霜捏了飞鸟的脸蛋一下说,“我刚才去了你房子,你害得你晚容姐姐没衣服穿,起不了床。
”
“飞孝?你们过年还要上课吗?”
花流霜转身问。
“本来不用的。
”
飞鸟说,“听说他们要补习部军的课,就加课了!”
“你和你表哥一块去上学!”
花流霜命令说,“不要惹事,人家要什么,你回来说,给人家就是。
”
“姑姑,我会好好看着他的。
”
花落开很挑时机地说。
“什么都给?”
飞田翘着嘴巴挑毛病。
花流霜瞪了她一眼,弯腰捏了捏她冰凉的脸蛋,这才督促他们几个去吃饭。
飞鸟回房子了,不一会从房子里换了衣服出来,往厨房走了。
花流霜躲在一旁,见他走了,立刻从一边走了进去。
“夫人!”
正在穿衣服的段晚容吓了一跳。
“你们不是什么也没做吧,飞鸟可是担心死了!”
花流霜坐到床边说。
“真的什么也没有做。
”
段晚容害羞地说,“他脑子灌了铅!”
“快起来,总有一天会有的!”
花流霜微笑着说,“你管着他,一步不离地跟着他,别让他又出去惹事生非的。+小`说/C~M¨S· ′更.新¨最^全.
”
“恩!”
段晚容糊里糊涂地答应了下来。
等花流霜走后,她怎么都不敢出门,总觉得一出去就会被别人笑话。
几人吃完喝足了后,这才在飞孝的提议下排成一伍去上学,可刚出了门,就被蔑视的大伙全当做样子了。
“表弟,里面的妞漂亮不漂亮?”
花落开扛了一个案几,边走边问飞鸟在青楼的经历。
段晚容明明听得清楚,也不好意思参合。
“这个?”
飞鸟犹豫着说,“你要是给我买点点心呀,水果呀,让我带到学堂去,我下次就带你一块去。
”
“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