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还要去学堂上学,下午回来练琴!”
飞鸟说着就拿着段晚容的外衣自己套上,然后爬起来就往外走。
“完了,这下人人都知道了!”
叫他不住的段晚容用被子蒙住脸说。
“衣服怎么大了好多?”
飞鸟边迷糊地向水房跑边奇怪。
飞孝正在洗漱,见飞鸟穿得花花大大地过来,憋不住把口里的青盐水全喷了出来。
“哥!你怎么跟个花大姐一样?”
飞孝笑话他起来。
飞雪一声不响地漱口,眼睛却直直地盯住飞鸟身上的衣服。
“这是晚容姐姐的衣服!”
她终于吐了口水说。
“是吗?穿错了。
”
飞鸟边洗脸边不在意地说。
“不是说长大了就不能睡在一起吗?”
飞雪问。
“会生孩子的!”
飞孝洗漱完毕,随便说了句就往外走。
“谁说的?”
飞鸟也吓了一跳,扶着冷毛巾跑到门口追问。
“我做噩梦你都不哄我睡觉!”
飞雪也哼了一声走掉。
完了,完了!我没有一点心理准备!飞鸟在心中嘀咕着走回来。
他一边漱口,一边含糊地说,“怪不得晚容姐姐这么怕!”
蔡彩也揪着儿子过来洗脸,见到飞鸟就左看右看。
“你阿妈给你做的新衣服吗?”
蔡彩问。
“是舅妈!穿错——了花的,好看嘛?”
飞鸟心里一惊说。
蔡彩再次打量飞鸟穿的衣服起来,让飞鸟有种猫看老鼠地感觉。
他给舅母陪了个笑脸,转过身就变成一片苦楚,不分脸面地慌忙洗漱,完了后抬脚就走,可走到一半又回来了,补充说,“我只是给人家借来穿穿,看!漂亮不?”
绿辫线袄上绣了一个粉色的小花,略微有些肥大,穿在飞鸟身上真有一种别样的绚丽感。
蔡彩咬着下嘴唇想事情,左右看着,好像在欣赏飞鸟的丰姿一样。
“没错!是好看,你是不是去青楼睡了觉才回来?”
蔡彩洽笑着问。
“表弟,你真了不起!”
花落开笑着说,“多少钱一晚呀?”
蔡彩使劲地拧自己儿子,说:“你问这个干嘛?你要是跟他学,看我不打断你的狗腿!”
“舅妈!要娶她回家吗?”
飞鸟问。
“那当然啦!”
蔡彩嘿嘿一笑说,心想你和你阿妈闹去吧,最好娶个身家说不出口的老女人回来,那就有得看了。
最后辨认出来是谁的衣服后才略微有些失望。
飞鸟担心极了,可一向开朗的他不一会就想开了。
“按风月老师的说法,她叫阿妈什么来着?叫阿爸什么?我看都叫阿爸阿妈好。
挣钱养她也不是不可以!”
飞鸟偷偷给自个说,“晚容姐姐嘛,反正吃饭也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