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晚容脸微微有些红,说:“鬼才给你说明白。
”
“你一说我就明白。
”
飞鸟颇自大地说,“我的本事你又不是不知道。
快说!”
“交配你懂不懂?”
段晚容问。
“动物交配嘛,还不容易明白吗?”
飞鸟点点头吃饭起来,也不知道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问:“可人怎么交配的呢?”
段晚容恨不得把饼子压到飞鸟脸上,生气地说:“我是女孩子,要给你讲这个吗?”
“你不懂的时候都是我教你的,你识字是谁教的?”
飞鸟吐了口咬不动的筋,又说,“你不要说全是学堂里的先生教的吧。
”
“懒得跟你说,你还要不要我吃饭?”
段晚容涨红了脸说。!l^a/o′k.a.n·s/h*u+.`c+o!m_
“啊!我咬到舌头了。
”
飞鸟叫了起来。
“活该!”
段晚容重重地说,接着问,“碍不碍事?”
“还好,晚上一起读书的时候你再给我讲吧。
”
飞鸟说完又给狼分饭。
吃了饭后,飞鸟特意去找花流霜,想不到蔡彩又在。
“这是你舅母。
”
花流霜正式给他介绍说。
飞鸟连忙嘴甜地说:“舅母?我还以为是姐姐呢,显得太年轻了。
”
花流霜把目光投向蔡彩,发现她一脸厚厚的铅粉,在灯下还掩饰不住眼角纹,差点笑出声来。
“别胡闹,舅母就是舅母,别没大没小的,知道吗?”
花流霜叱喝他说。
飞鸟的夸奖果真到家,别人拼命掩饰的一定是别人想被捧场的。
蔡彩乐开了花,问花流霜起来:“我还不太显老吧。
”
“怎么会?”
花流霜也瞪着眼说瞎话。
“阿妈,我有点事想给你说。
”
飞鸟说。
“什么事?”
花流霜让他坐到身边,然后拉着他满是冻疮的手看。
蔡彩吃了一惊,但马上镇定下来。
“妹妹的病又犯了,听说还多了尿床。
”
飞鸟说。
“她也给我说了,可能是怕你出事,就开始做噩梦。
”
花流霜说,“你父亲早几年就给她请了个高僧,可盘桓了这么多时日也不见来,如今天又冷了,只好到明年再看看。
但从年年爽约上看,这和尚就一定是骗人的!这几天,你带她四处玩玩。
等一会,我过去哄她睡觉。
”
“我挣的钱够吗?够让高僧来吗?不够我去让三叔补贴。
”
飞鸟询问。
“够,这就不用你管。
”
花流霜说。
“还有,我已经向别人求婚了,可阿爸又给我定了亲。
这不行的,难道和二叔一样娶两个老婆?”
飞鸟又问。
“你能娶几个就娶几个,不过你阿爸给你定的亲事一定要是正室,这也是没有办法的。
”
花流霜说。
飞鸟西里糊涂的问:“不是张大婶的女儿吧?”
蔡彩插话说:“你表哥都十七岁了还寻不着人家呢,你也别挑三拣四的啦,听你爹娘的,准没错。
这婚姻呢,讲的是门当户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