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鸟说:“你一定去过兽人的地方,对吧?也认得兽人的文字!”
风月很诡异地看着飞鸟,发现自己无论多么坚持的事情,在飞鸟面前都有不得不屈从的必要。
难道这就是血统?他忍不住问。
“是的,我认识简单的兽族文字,也能说些简单的兽族语。
”
风月还是点头承认。
“教教我!”
飞鸟请求说,“好吧?”
“当然会的,我会的。
”
风月不得不答应下来。
“我还想知道老白骨饰上的字是什么,你能不能现在就告诉我。
”
飞鸟说,“不然怎么知道你骗没骗我!”
是一显赫家族的名字,而‘撒达’应该是主人小时候的呢称。
单单一个主人,不管配克传了几代,它的骨饰是不会变的。
”
风月说。
“那你有没有在兽人那里听说过这个名字?我觉得他应该是个将军。
”
飞鸟有些憧憬地说,“而且很善于作战。
”
风月不语,接着帮飞鸟推测起白狼的来历来:“它的主人应该是遭受了不测,而它因为一些特殊原因,没有选择死亡,而是长途跋涉,跨越千里的荒原,又翻过了山脉到达这里。
它那时应该仅仅是一只半成年的小狼。
可现在,他已经老了,正在它失望的时候,一个和他主人有数代血缘关系的人被发现。
”
风月故意这样说。
在他看来,一个在人类世界生活的人一定不会承认他的兽人血统,便有意让飞鸟自己琢磨。
“我?不可能,我爷爷生活在这里,我曾爷爷也生活在这里,听父亲说,我们世代都是靖康人。
血液我也不是没有喝过,都是咸糊糊,热热的,还带着腥味,怎么可能靠它品尝鉴定?”
飞鸟反感地说。
“你奶奶呢?母亲呢?”
风月说,“野兽的味觉比我们发达,尤其是灵兽,他们对不同血液的分辨力是很强的。
而且,这种鉴定存在于王室和显赫家族之间,他们的血也往往特异,更容易被分辨。
”
“胡说八道。
我小时候吃的菜,我今天还能记住味道?何况血液大部分都相同,即使是那微粒般的不同也是尝不出来的。
”
飞鸟说,“我看,它就像是我们这里的滴血验亲,不灵的。
阿爸小时侯给我讲过,一个叫神医的扁子得出过结论,他说每六人中,其中有两人的血液极可能融合。
白狼可能真像你说的那样,它尝了我的血,大致上也正好和它主人的血一样,它就相信了,但是,你和我不能相信呀。
”
风月死活没有听过叫神医的扁子,接着问:“那你为何要学习兽族人的文字,语言呢?”
“你应该告诉我行与不行!”
飞鸟说,“我虎克大叔朋友说,我们都是人。
”
说完,他摸摸自己的鼻子,闭了一下眼睛,又清理两下喉咙问,“要不要听首歌?”
说完,他也不管别人听与不听,自个儿鬼哭狼嚎地唱了起来:“君马黄,我马白,马色虽不同,人心本无隔”这是唱给朋友听的情谊歌儿,猝然而出,倒也有些符合谈论的话题。
只是,他声音太难听了,中间还有打咳强运嗓子的间歇。
风月极力忍住这种刺耳的调子,摆手打断他的歌声。
可飞鸟唱出了瘾,说什么也不愿意停,反复咏叹了几遍,这才合住乌鸦一样的口。
风月不得不消受掉,肯定地点点头说:“没错,兽人只是人类强加的称呼,它们有个很美的名字叫佛玛人。
如果你愿意,我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