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谁放到这里的,表示方圆几十里有牧人!”
飞鸟判断说,“可能是那群狼叼来的,可是它们为何会忘下呢?难道吃不了又忘了带走了?”
不管事情怎样奇怪,飞鸟决定还是要先取暖后祭五脏庙。
烤肉好了,“笨笨”却说什么也不吃。
“奇怪?”
飞鸟去看它的屁股,“你昨天吃拉稀了吗?”
“笨笨”喷了一口气,把头扭到一边去。
“赶快吃,吃了以后我们找营地!”
飞鸟边给“笨笨”分肉边说,“沿着刚才那向东一定有牧人住,到时用我的弯刀或者长枪换点食物柴火继续上路。
”
“笨笨”很不情愿也很不屑地吃着肉,让飞鸟奇怪极了。
接着他们又上路了,天上又一次下起了小雪。
“其实只要有吃的,也死不了人!”
飞鸟又有了些振奋地说,他努力不让眼睑冻伤,可眼睛还是被雪刺得疼的厉害,所谓的直走也变成了弧线。
他肩口好像也肿了起来,却依然在马儿面前费力地夸口,说那些他对牧人家在哪的判断。
细风掩不住十多人的喊杀声,飞鸟拿去围在脸上的狼皮,竖起耳朵侧听声音从哪里传来的。
飞鸟骑着“笨笨”慌忙向前面赶了去。
翻过了一个土坎,他看到一方十几个人正在围攻四个汉子,地下还躺着十几具尸体,有男有女,空走的马儿四走在一旁,一辆少个轮子的马车倒在地上。
就在飞鸟驻足观看这阵子,两个男子又相继落马。
剩下的人拿刀左挡右格,但显然不是那十多人的对手,转瞬间又都被杀。
那十几个人的骑术刀术都堪称一流,飞鸟只看看就觉得有些心惊胆寒,不禁夹着尾巴从高坡上下来躲到后面去。
那些人收集了马匹后运走同伴的尸体,飞鸟这才敢露面,他冲下高坡,查看这些死掉的人。
飞鸟检查了一下,这才发现他们都已经死透,包括马儿,连半个余留的活口都没有,一个少年还被割了头带走。
飞鸟看他衣物都是上等的皮货,又没有污垢,忍不住猜想事情是因他而起。
飞鸟翻找着可用之物,并杀掉那个半死不活的马帮它解脱。
“马车的轮子呢?”
飞鸟收集了食物和煮器,接着看中了马车。
在收集了马车里的稻草后,他拣起武士遗弃的斧头,拼命砍击,希望能把马车拆掉当柴火,毕竟雪地里扒出来的柴火不怎么好用。
“你是什么人?”
旁边的雪洼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出来两个人,是一个粗壮得有些离谱的武士和一个十五岁左右的少年,问话的正是那个武士。
飞鸟见他们从洼地里爬了出来,身上都是雪,少年还在发抖,自然明白他们是躲避追杀的人。
“我只是没有吃的,也没有烧的,想捡一点点用。
”
飞鸟可怜西西地说,“两位大爷好汉给点方便吧。_d.i.n/g.d`i-a_n/s¢h!u.k¨u\.?c.o/m?
”
那个武士看看飞鸟的兵器以及“笨笨”身上的皮革,不相信地问:“你是什么人?到这里来干什么?”
“我是被兄长抛弃的可怜人,我兄长说我不听话,就在打猎的时候赶我走了。
”
飞鸟边说边哭,几滴相应的眼泪也挤了出来。
“那你是哪个部落的?”
大汉接着问。
“克罗子部族的。
”
飞鸟半真半假地说,“我是也速录大人的养子,可是大哥赶走了我,我就无家可归了。
”
“是吗?那你的伤是怎么来的。
”
武士再次盘问说。
“被狼咬伤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