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留,心里不舍地说:“这么快?”
“水都凉了!”
小玲笑,站起来,说,“给我一块儿到茅房!我有点怕黑!”她挽住狄阿鸟说走就走,见对方失魂一样下脚,不停地颤抖,便故意问:“你是不是很冷?”
“是!不,不是!我也不知道怎么了,一在嫂嫂身边就抖,忍不住!”
狄阿鸟狗一般喘气,说得却老实。
小玲用胳膊包着他的肩膀走,说:“谁让你把衣服都脱给我,就该冻你!”
狄阿鸟感觉她的身体软绵绵的。
一个踉跄,差点摔一跟头。
小玲轻笑一下,留他站着,自己去黑乎乎的茅房。
一只觅食的大猫被惊到,轻“喵”一声,呼啦踏响什么,上了墙头。
小玲心情好到极点,出来后轻声叫唤着“猫咪咪”,向墙头上的小猫招手。
狄阿鸟低着头,也进茅房,一下把猫吓了个无影踪。
小玲格外惋惜,埋怨他说:“小鸟!猫儿都被你吓跑了!”
等两个人回到屋子里,狄阿鸟连忙做贼一样把两处的被褥整到一起,心虚地说:“怕冷!”
小玲笑笑,也不揭破,只是脱衣服睡觉。
想象的多于看到的,狄阿鸟眼睛瞪大,鼻腔里干热。
他连忙摸了摸,害怕自己要留鼻血。
小玲背着身子偷笑,把灯吹熄,潜进被窝。
狄阿鸟也三下五除二,快快进去。
但一进去就发抖,呆在角落里跟只病狗差不多,动也不敢动,呼吸也呼吸不动。
这种只呼到到一半的颤抖骗不了人。
小玲边问他怎么了,边用胳膊搂他。
狄阿鸟浑身冒热,抖动连连,而且越极力地控制,越抖得厉害。
连他自己都奇怪,晕不拉及地问出来。
“你成男人啦!”
小玲搂着他,喷气如兰地说。
狄阿鸟的手,慢慢儿,慢慢儿,像螃蟹一样地爬过去,最后才敢摸上小玲的身体。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手太凉,小玲轻轻“嗯”了一声。
他火速把手拿开,让它再像螃蟹一样爬走。
小玲反而扭过来,亲了他一下。
狄阿鸟脑子一下空白,两行鼻血倾斜而下。
他起身就点灯,看到两手都是血,大惧,连忙说:“我灵魂出窍了!”
小玲也被吓了一跳,穿着单衣起身,给他端盆水,边给他洗边说:“火太大了。
以后可别吃那么多上火的东西!”
好一会,两个人又睡下。
狄阿鸟找不到什么话,就给她讲自己在王宫里的事情。
小玲却总不信,不相信小国王一顿吃几十样的菜,也不相信他连穿衣服都不会,更不相信他每天抱着一种什么神丹幸女,只是说狄阿鸟在编造鲜事。
狄阿鸟乘机放松,慢慢把手伸插到她小衣里肆虐,在温温滑滑的肌肤上游动。
“小鸟!”
小玲幽幽地叫了一声。
“什么?”
狄阿鸟问。
“二牛不在了,大水不肯守摊,嫂嫂和你合开,好不好?明日我出城,叫我爹妈,弟弟都来。
你看开什么好呢?”
小玲问。
她用春葱一样的手指头摸着狄阿鸟的耳垂,轻轻地掂拈。
狄阿鸟的心都醉了,说:“嗯?!我也不知道,现在除了做官,干什么都很难!”
“打铁好不好?我爹就是铁匠,在郭家干了半辈子,攒了点钱,买了地才搬出去的。
”
小玲柔柔地讲道理说,“你看,我们今天出去就无缘无故地被人打了,那别人呢?世道不好,打兵器一定受欢迎的。
”
“那也不能让人人都枕着兵器睡觉吧。
那不是和我们那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