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交给你打理,今年只过了一半多一点,就亏损了3个亿,夏家的钱是这么烧的吗?”
夏繁不服气:“不是我,是妈妈。她免费给袁州解约,还让他带走大量资源,最终……”
夏永恒抬手打断:“那和苏舒解约是怎么回事?明明有钱赚,演员等着开工,为什么宁愿赔钱都要砸自家饭碗?这是何其愚蠢的行为!”
夏繁忍受不了责骂,压根不承认自己愚蠢,噌的一下站起身:“公司是我的,我爱怎么弄就怎么弄!我在说表哥的事,你不要给我扯开话题!”
夏永恒也动了肝火,拍案而起:“夏繁,你真是越来越放肆了,怎么跟爸爸说话的!陆家的事以后不许你再管,陆家的人要远离,听见没有?
如果你不听话,我会收回公司,切断你的经济来源!你不要以为我开玩笑!”
“什么?”夏繁惊呆了,瞠目结舌。
长这么大,夏永恒从来没试过用这种语气和她说话。
夏繁忽然悲从中来,鼻子一酸,眼泪像珍珠一般不住地往地上坠落。
她原以为家是最后的避风港,无论如何,都会得到包容和理解,然而事实似乎和她想的不一样,妈妈死后,爸爸的爱随之减少了。
这几个月以来,她过得不如意,坎坷不顺,委屈难过如同奔涌的浪潮袭上心头,吸入肺里的空气仿佛都变成了锋利的刀片,好像要从里面将她切碎。
夏繁情绪崩溃,二话不说,洒泪跑回屋里……
夏永恒茫然地站着,全身的力气一下被抽空,心好像掉进了榨汁机里面,被撕得粉碎。
这是保护女儿的唯一方法,只是不知道怎么和她沟通。不过沟通也没用,女儿太情绪化了,根本听不进去。
夏永恒伫立许久,屋里传来摔门而去的声音,不多时停车场响起引擎咆哮的声音,轰鸣中,一辆跑车冲出前院,两盏红色的尾灯在眼前一闪而没。
夏永恒左手按住头部,颓然坐在懒人椅上,仿佛一下子老了十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