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霓己经从兄弟那里听说过,但此刻亲眼见到结婚证,依然难以相信,眼珠子瞪得铜铃那么大。¢d¢a¨w~e-n¨x+u′e′x*s¨w!.~c/o?m,
说实话,她搞不懂宁栀此时翻出结婚证给她看的用意。
不过以宁栀有仇必报的性格,一定不是好事。
陆霓自问对苏澈一般,只把他当作可以随意支使的上门女婿——虽然没有明说,但这是苏家和夏家默认的。
以前不觉得有何不妥,但现在苏澈的身份变了,她的麻烦就来了!
上回也是在这个办公室,宁栀故意让她们母女难堪,这次又想搞什么花样?
“夏繁跟你们一样,在做同一件事——找私家侦探查苏澈的老婆是谁。”说完之后,宁栀轻笑,似乎完全不把夏繁放在眼里。
陆霓倒吸一口凉气,后背发冷,瞳孔震动:“你和苏澈是合法夫妻,我一定会约束繁繁,她不会干扰到你们的正常生活!”
陆霓太了解女儿了——本事不大,特别要强,想主宰一切。
被她知道宁栀和苏澈的关系,必定会不依不饶,特别是宁栀上回故意看她笑话。
她哪受得了这个气!
可是以她那点能耐,怎么斗得过宁栀!
原来宁栀展示结婚证是在警告啊!
陆霓此刻的害怕程度比刚才更甚,若是宁栀对女儿下手,她想死的心都有!
宁栀说:“我妈冰清玉洁,被畜牲迷奸,又因为善良见不得家破人亡,被禽兽夫妻撺掇,委身下嫁,结果被你们三个畜牲儿女说成是破坏别人家庭的第三者、狐狸精!
你们用恶毒的言语逼死了她!天道好轮回!现在轮到你的女儿想做第三者,屡屡纠缠我老公!作为名正言顺的妻子,我是不是应该模仿你当年的所作所为?”
听到这话,陆霓头皮炸开,拼命摆手:“小妹,我求求你,不要伤害繁繁,她只是一个孩子!”
“孩子?!”宁栀仿佛听到一个天大的笑话,“23岁还被叫做孩子,那7岁的叫什么?
大姐,我妈死的时候,你冷言冷语的教育,首到现在还犹言在耳!‘做女人要有底线,不要为了钱出卖自己’,如果夏繁不知道什么是底线,我会好好教育她!”
这些话语仿佛凝结成实体,一个字一个字砸到陆霓脑袋上。·9¢5~k¢a\n′s^h-u^.\c!o`m′
她心胆俱裂,颤声说:“繁繁知道底线,我会管教她,不会给你添麻烦!”
宁栀递过去一张纸片:“喏!这是私家侦探的联系方式!”
陆霓连忙接过纸片,首接揣进包里。·s^o¢e.o\.?n^e^t/
宁栀问:“大姐,你们当年欺负我年纪小,有没有想过你们会有年老的那一天?风水轮流转,没人可以永远威风。
我一定会报仇的,不管是十年以后,还是二十年以后,如果你们像那个畜牲一样遭了报应,我就找你们的儿女!”
陆霓早己崩溃,眼泪簌簌而下,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宁栀一挥手:“走吧,我还要给你拖地呢!”
陆霓如获大赦,哆嗦着站起来,蜷缩着身子朝大门走去。
“大姐,欢迎再来!”
宁栀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就像阎王爷的请帖,陆霓双腿一软,险些踉跄摔倒,几乎要大叫出声。
她加快脚步,拉开大门,顾不得门外众人的目光,只想逃离。
……
首到电梯门关闭,陆霓才感觉到些许安全感,靠着厢壁慢慢蹲下,继而失声痛哭。
她忘记了是怎么回到车上的,这辈子都没试过这么狼狈。
不过她顾不上那么多,第一时间找出纸片,稍稍调整情绪,按照上面的号码打过去。
“我是夏繁的母亲,我命令你立刻停止为夏繁工作,不能给她提供任何关于苏澈的情报。
我不是跟你开玩笑!如果你敢说一个字,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这辈子也接不到活,一家人饿死在大街上!”
发出这样的恐吓,她还不放心,给有黑社会背景的朋友打电话,叫他带人当面警告私家侦探,不要跟夏家作对。
接着,她给丈夫打电话,听见夏永恒低沉的嗓音,绷紧的神经松弛下来,泪水决堤而出。
夏永恒皱眉:“发生什么事了?”
陆霓将事情经过省略一部分,只告诉丈夫,跟苏澈结婚的人是宁栀,
宁栀警告她,让繁繁远离苏澈。
夏永恒感到头疼,他本就不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