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的人看到他最不堪的一面
林昶的心,焦灼了,愤怒了,羞恼了。他要报复!一定要报复!
怎么报复呢?
王銮对这小子的好,长眼睛的都看见了!直接出言羞辱,是不能的。暗地里找人打一顿?这也不成,毕竟,姚青还挂着外国使者的身份,打了他牵扯众多。万一扯到自己身上就麻烦了。
而文比,这家伙在御前挂了号,书写的一副“三省吾身”。已经挂在上书房。只要有幸进上书房的大臣,一抬眼就看见了!林昶对自己很有自知之明,晓得文比是比不过的。
那怎么办?
烦恼中,灵感忽然从天而降!起因是段晓天提出骑马。总不能天天憋在庄子里读书下棋吧?景暄也被拉了出来。因他的双眼看不见,以往骑马都是骑他的枣红马,训练的听话又乖顺现在在安乐候府呢,总不能去牵回来吧?
沐薄言想了想,“咳!姚青。你会骑马吗?技术如何?这样吧。让姚青跟景暄共乘一骑如何?我看他最瘦了,慢慢骑不要紧。”
王銮见景暄没有反对的意思,迟疑的看了一眼俞清瑶,须臾。才道,“那就这样吧!”
想当初,他们京城七君子本就是因为赛马而结缘,骑马是共同的爱好。随着年龄的增加,爱好不仅没有减弱,反而更加浓厚了。光是比谁的速度快,早已不能满足了,人多智谋多,他们想出了很多种比试的办法,如逆坐马背、骑马绕圈、马球、夺马、套马等等。每每都是他们互相比试,觉得有意思了,才挪到赛马会里,成为各大赌坊的下注项目。
“呦、呦!”这回夺得第一的是林昶,他飞马而回,额头密密的汗珠。刚上了个矮坡,就见到对面共乘的景暄、姚青二人。他的视力极好,分明看到景暄的嘴角在笑,以及手掌从胸口移动到姚青的小腹。
怎么说呢,摸法不应该是对男人的细腻轻柔。
即便这些都说得过去,那景暄的嘴唇贴姚青的脸那么近作甚!
作为景暄的多年好友,他不觉得是景暄的性向出了问题,一厢情愿的认为姚青趁骑马的时候勾引人!
原来他竟是这种龌龊人!
明明是男人,居然以色侍人,在另一个男人身下婉转承欢!无耻啊!对了,王銮对他那么好。难道王銮也中了“美人计”!
林昶的心理充满了厌恶!
找了个其他人不在的时候,他的眼神鄙视,仿佛俞清瑶是堆呕吐物,恶狠狠的说,“把你那套在东夷的本事给我收敛些!王銮、景暄都是我的朋友,若再让我知道你有不轨心思,看我怎么收拾你!”
无端被骂,俞清瑶十分意外,也有些恼怒,“不懂你在说什么!”
“哈,我说什么你不懂?再没人比你更懂了!你不就是巧言令色,玩弄心机才离开东夷的么?在我们大周,跟你东夷不相同!男男永远别想在正式场合露头!王銮景暄都是正经人,可不能被你带坏了!”
说罢,又讥讽的看了看俞清瑶的胸、腰,以及长得过分的腿,“不就是凭着三分女态,才吸引王銮他们注意的吗?你再好,也不过是个卖屁股的,怎比得上女人娇柔美好。我劝你收敛,是看在你有三分才气的份上。毕竟,你还年轻!想法不怎么周到成熟。女人能母凭子贵,你能得到什么?等到败坏了声誉再后悔,那可来不及了!”
一番话,说得俞清瑶俊脸雪白!
她连道德、法律都允许的夫妻之间的床事都有些接受不了,更别说禁忌系的。当晚没有吃饭,气都气饱了!
夜深人静时,她从客房偷偷潜入主院,对着景暄,把白日林昶如何说都告诉了,景暄笑,“别跟他一般见识。”
“我没跟他一般见识!就是气不过!凭什么说我啊!我、我们都是男人”
“啊?”
俞清瑶气得快发疯了,“我是说,我以姚青的身份出现,在别人眼里不是个男人吗?凭什么跟你在一起时,就被认为是以色侍人!明明你的颜色更好”
景暄低低的笑了两声,“谢夫人夸赞。”
“还夸赞?”俞清瑶不懂景暄怎么还能笑得出来。
她觉得自己太失败了。做女人失败,做男人也失败?不成,她要找回场子来!拼命的把景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