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身事外那么容易吗?俞清瑶很杯具的被牵连进来,一句阁下如何看待东夷索要岁礼?”,弄得她险些里外不是人。0·0¢晓*税,徃! /追?醉.辛¢漳~截`
要知道,她对外的身份是“东夷使者”,东山王某个受宠公子不受宠,也不可能成为使者团的一员。但内里,却是彻彻底底的大周人啊!她想为大周百姓说句公道话,可此时此刻,说出来就是卖国!
不说又被众人紧紧盯着,上不上、下不下,无处可逃。诚然,可以借万试万灵的“尿遁”遁走,可那样一来,“姚青”的名字彻底臭了。瞥见弟弟俞子皓在人群中“担忧”的目光,性格中有一股倔犟气的俞清瑶,打死也不能退缩的。
“呃,圣人曰‘不在其位不谋其政,,姚青只是寻常皇族子弟,若说国家大事么,不如在座各位,怎敢胡乱发表意见?”
谦逊的说了两句。
这个“皇族子弟”倒也不是假的,她嫁给了景暄,景暄又是正经的东夷皇族之后,夫妻尊荣一体,她并不觉得羞赧。
有人不满,发起攻击:“你也是东夷使者团的人,怎么会没自己的看法?难道只会谈诗论画,夸夸其谈,拿笔杆子就胸有成竹,说起两国大事来,就连纸上谈兵都不会了?呵呵,若东夷年轻一代都是如此,我倒是为东夷伤感了!”
俞清瑶听了,抬眸看了一眼说话的人,是个三十五六的中年文士,站在七皇子身后一脸讥屑。怎么会有这等激烈冲动之人?不分好歹,见人就咬!
俞清瑶不知道,对方是觉得东夷二皇子面团般,太软弱了,所有对他的攻击全无着力点,得到的只有呵呵一笑;而二皇子旁边的幕僚,又是个针锋相对、口舌毒辣的,十分不好对付。+齐·盛·小-说!网` ,更¢新-最.全′之下,只得把苗头对准了·看起来很好欺负的“姚青”了。
胜了,他可以找回刚刚的颜面,败了也无所谓,谁让“姚青”不是什么重要人物。
俞清瑶此刻真是庆幸自己不是窝在后宅,对外面事情一无所知的妇人。因景暄随齐国公去了东夷缘故,她特意寻了各种渠道,了解了一些东夷国情,心内略微斟酌了一番言辞,心中有数了。
否则不然,此刻不得丢尽颜面!
就算没人知道“姚青”可这种当众丢脸,且是牵涉极广的奇耻大辱,大概会像前世的“手帕事件”毁了她的名誉一样,跟她一辈子!死都无法摆脱!
想到这,她朝俞子皓投过去一瞥意味深长的眼神真是好弟弟,她会永远记在心里的。
而俞子皓,当真是聪明灵透的人,一接触到姐姐的眼神,立刻明白了。霎那间动了百转千回的念头一是在七皇子面前好生表现的机会,一是亲姐的误解。没多少利害关系,反而在七皇子面前出头的机会不多。边,立刻变成了·“文长史的话未免有失偏颇。”
话一说出口,发现大家都用惊讶的眼神看着他,俞子皓开始有些焦虑不安,绷着一根心弦,袖子里的拳头捏得紧紧的,硬着头皮继续高声道,
俞清瑶没有因为弟弟放弃在七皇子面前表现的机会,出言为她转圜而感动、欣慰。相反,她认为这是俞子皓的另一层圈套先置了个陷阱,把人弄了进去,末了再搭个梯子,把人救上来?怎么,她还要感谢救命之恩吗?
天底下有这种道理?
信任这种东西,远远比爱更脆弱,以往俞清瑶知道弟弟有可能长大以后,变成前世那种邪魅无情的人,可念在一母同胞、相依为命的份上,愿意替他操持、打理、付出。咸鱼看书 已发布最辛蟑結可自从发现弟弟对她用心机,明明知道自己的身世还故意欺瞒,信任就破裂了感情也随之急转直下,变得冷淡起来。
至于现在,发生今天这一幕,估计也是姐弟情分只剩下空壳的导火索······
淡淡的一笑,化身“姚青”的俞清瑶,根本不知道她今日一言,在朱亭里的众人心理留下的浓墨重彩的印象,
“文长史,姚青是文,不懂兵事。不过若说起东夷、大周两国的国事kp为有一句话说得好!‘天下兴亡匹夫有责,!连屠狗之辈都以国朝兴亡为己责,姚青又怎敢落后与人?”
“只是姚青身份所限,又自知学问、才能远远不足,不敢胡言乱语,扰动人心。一定要问,那姚青只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