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红吧?”
看不见,可怀中佳人的僵硬感觉得到。
景暄用力抱紧娇妻,脸上挂着淡定从容的微笑,弯了下腰,把俞清瑶打横抱了起来,径直往床上走去。他的身姿矫健,步伐干脆,刚刚好走了十二步,才把俞清瑶整齐的放在床上。
这时候,俞清瑶才从灭顶般的黑暗中清醒过来,急促的呼吸,拼命想要解释“我、我没有······”
“呵呵!”
景暄发出快慰的大笑声,手心堵上了她柔软的嘴唇,“不要说,我知道。我都知道。”
为什么喜帕上没有落红?
很简单,他没有做到最后,临门一脚时忍住了。
可怜俞清瑶尽管多活了一辈子,一丁点夫妻经验都没有。也不曾在婚前好好学诗仙大人送来的“书”,还以为一男一女脱得精光,赤条条在床上躺了一夜,做了些羞人事体,就就算成周公之礼了。
亲眼看着景暄脱下了亵裤,露出那狰狞可怖的东西,她只觉魂飞魄散。现实版教学,果然太给力,吓得从来没见过男人身体的她拼命往后缩只是床就这么大,她能往哪里躲去?
不消片刻,就被化身为“狼”的某人按在爪上,细细的品尝娇嫩爽滑的口感。及至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时,俞清瑶浑身颤抖着,惊惧着,惶恐着,不安的等待着!
长驱直入的悍兵破门而入。
在那一霎那,俞清瑶发出惊天动地的叫声!
她觉得下半身好像被撕裂了,被人用锥子,一寸寸的往里钉,那种痛楚,仿佛把五脏六腑绞成一团。痛得她霎那涕泪纵横,
“放了我、我不要!快放了我”
告御状,膝盖跪得没有直觉,滚钉床,鲜血流了一地,痛不痛?洪水来了,抱着全部家当,背着钱氏逃命去,一夜走得脚底生了血泡,痛不痛?
痛,可跟现在的痛无法相比。
景暄完全进入后,呼出一口气,紧紧包围了他的柔软地方,仿佛有股吸力,忍不住本能,轻轻律动两下。
这下,可要了俞清瑶的命了。凌迟也不过如此了吧?从身体内部的痛几乎快把她摧残成残渣,再过一刻,她好像裂成两半,再也无法成为一个整体。
快死了吗?
理智早没了,极度的痛苦煎熬下,她开始求饶。
破碎的呻吟求饶,然而景暄听不见了。他的全部精神都集中在下面。除了刚开始的涩意,随着律动传来的极致愉悦,仿佛飞上了天空,眼前五彩缤纷的色彩如万花筒旋转。快活,非常的快活。
这一夜后,俞清瑶觉得自己成了“残花败柳”。足足睡了一个白天,到傍晚才醒过来,肿了两个青色眼泡,喉咙叫得沙哑,浑身的骨头架子被碾碎了,再随意拼揍而成。走路?想也别想,就是坐在垫了两层羊绒的靠垫,仍觉得下面的疼痛。
一时哭,一时又笑。
哭是因为,自己真是太傻了。连男女最基本的东西都不晓得。笑,是觉得从此再也不用背负心理包袱了。喜帕根本做不得数,她的洞房之夜,是在昨天
只是,哭笑过后,她开始深深的忧愁。
似乎,她强烈要求过,不准景暄纳妾。而长公主也对她保证了,除非无子,否则她房里绝对不会有通房丫鬟、小妾之类的碍眼。原本,这是多么值得高兴的事情?
可经过了昨天
她开始不那么确定了。
一想到每次“服侍”景暄,自己至少要睡足一个白天才能缓过劲来,还要承受那么煎熬的痛楚,她甚至后悔,不该那么快把春风、春月送走。
这一天晚上,景暄没那么“禽兽”,大发慈悲的放过了她俞清瑶有些畏惧的抱着被子躲在床脚,暗地里想,许是觉得再来一次,自己就会死了吧?
休整了两天,俞清瑶终于恢复了三成元气。傍晚前,她发现小腹坠痛,一看,原来是月事来了。
长长舒了一口气,终于能安全个四五天。
夜晚,景暄照例抱着娇妻,声音有些不满足,“我很坏吗?”
“哪哪个人说的?”
“呵呵!”景暄把头藏在俞清瑶的肩窝里,闷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