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邓氏特别关注,饮食起居,亲自过问,不嫉妒才怪呢!
女孩儿的一桌,坐了元清儿、元姗儿、元锦儿、元梦儿等,俞清瑶坐在首位今儿,她是主客,辞了又辞,但翁氏特意过来,不许她让,并点名让几姐妹好好陪着,“不许惹妹妹不高兴”。本来,俞清瑶与她们之间的关系井水不犯河水,远着、敬着,再有元清儿居中调解,闹不出什么事情来。这一句着重口音的嘱咐,嘱咐坏了。元锦儿气得扭着帕子,凭什么啊!凭什么让她国公府小姐去陪一个小官女儿!
等大人都过去,她在底下磨牙,阴阳怪气的,“妹妹可真好命啊!”
元梦儿憨憨一笑,“表姑父是当世‘诗仙’,妹妹当然是好命,才能投胎做他的女儿啊!”
“我不是说这个!”
狠狠瞪了一眼庶女出身的梦儿,她偏过头去,望了一眼清儿,然后得意道,“姐姐可听过昨儿赛马会的传言?”
元清儿淡然道,“谣言止于智者,那种传言我们闺阁女孩听都听不得,妹妹快别说了!”
“哼,你是害怕吧!有人都做了,还藏藏掖掖的,不敢说啊,:!要是我,找根绳子吊死算了,还出来丢人现眼。”说完,斜飞了一眼俞清瑶,不屑的撇撇嘴,故意坐开了些。
俞清瑶一头雾水,“锦儿表姐,妹妹怎么得罪你了,说这种话呢!”
“哼!你昨儿在赛马会被人掳了去,消失了半个多时辰。回来时哭哭啼啼,浑身脏兮兮的,你还当别人都是瞎子啊!现在谁不知道你俞清瑶,被几个匪人清白被污,是个不干净的!你还想跟我们姐妹坐在一起,讨好你?下贱不下贱啊!对了,你娘也是”
话未说完,俞清瑶脑袋“轰”的一声,炸了。急怒攻心,加上羞愤、悔恨、绝望,种种的负面情绪一下爆发出来,压垮了最后一根稻草,噗一声,吐出一口血,昏倒了。
“清瑶!清瑶?”
元清儿大吃一惊,急忙扶住倒地的俞清瑶,责怨的瞪了一眼元锦儿,元锦儿吓了一跳,可她犹自嘴硬,“人家都那个了,还怕我说啊!我又没撒谎骗人!”
这边的慌乱很快传了出去,翁氏急忙过来,一见俞清瑶吐血昏迷,大惊失色,“怎么回事!”
旁人也没必要替元锦儿隐瞒,一五一十的说了。翁氏愤怒,当场甩了元锦儿一个耳光,骂“不知好歹的东西,胡咧咧什么!少说两句,没人当你是哑巴!”
素来端庄自持、对下和善的翁氏,当着这么多人面发了火,还是第一次。元锦儿懵了,哭道,“我没说错啊,俞清瑶就是在赛马会失踪了嘛!昨儿我听念慈说了,许多人都瞧见了!凭什么打我!呜呜!”
“混账东西!”翁氏气得浑身颤抖。今儿整个国公府都出动了,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不断这门亲吗?被元锦儿两句话,全给毁了!
“我说不了她,叫她娘老子来!”
刚说完,俞锦熙已经过来了,她连忙扶起俞清瑶,叫人赶快请太医过来。可俞锦熙自己,就是个医道精深的大夫。亲自替女儿把脉,反复琢磨了下,脉象竟然是“久思郁结”,吐了口血反而平稳了?
算来算去,是因祸得福了!当然,也要开导女孩别再多思忧虑,积年累月的调养后,就能够恢复正常。
表面上,俞锦熙肯定不能说,吐血吐的好,装作悲伤无奈的样子,一声幽幽叹息,
“想不到我多年未回京城,闺阁中也沾惹了虚荣浮夸气息,暗中使恶毒话造谣中伤。”
说完,十分灰心失望,皱着眉,抱起女儿大踏步离开国公府,竟是丢下满府为他而来的亲戚,径直而去!
走了!
走得干脆痛快!
元家的人本来想留,可看着好端端进来,嘴角沾着血迹、昏迷不醒的俞清瑶,留人的话说不出口。最急切的是元尚星,他是元锦儿的父亲,女儿闯了祸事,怎么也推卸不了责任啊!
定国公恨恨的瞪了一眼这个庶子,喝道,“回去好好管你院里的事!”
元尚星只能唯唯诺诺,心理把口出恶言的元锦儿,好一顿骂。
第二日,关于俞清瑶在赛马会失踪了半个时辰,回来后衣裳破损、哭哭啼啼的消息,传遍京城。
亏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