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少来;唯独一个元清儿,不仅常来,还过分的把静书斋当成她的家,指使丫鬟起来比俞清瑶这个正牌主人还理直气壮,:。
俞清瑶不懂。
前世她闺誉受损,别人都是处处躲着她,背着她嘀嘀咕咕,一见她看过来,就捂着嘴嘻嘻笑着,跑开了。她习惯别人嫌弃、辱骂,却不知会有人蹬鼻子上脸,自己不那自己当外人的!
“你赖皮怎么不走呢?”
“走,走到哪里去?你我是表姐妹,忘记了吗?”
俞清瑶心道,前世我们也是,怎不见你来?
“嘻嘻,我就是想看看,你那张镇定如常的脸,什么时候会变色。”元清儿舒服的靠在摇椅上,随手摘了个葡萄,一边咬一边说话,好没形象,“除了刚刚知道表姑母的事,之后你都是板着脸,我觉得你心理肯定有个成算。来,看在我不嫌弃你的份上,说来听听。”
俞清瑶不语。
“来嘛来嘛,你还怕我告诉别人去?”
怕?怕什么?她怕的是细雨无声!
“我打算”
“什么?你疯了!你父亲还活着呢!”元清儿大叫,跳起来骂俞清瑶异想天开,又说她把沐天华置于进退维谷之地,对不起爹,对不起娘,是天底下最大的不孝女。
天天来,天天骂。
俞清瑶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当没听见。
骂了约五六天,不知哪里传来的一股风,称远在边疆的俞锦熙,其实早就跟妻子沐天华夫妻和离了,官府有备案,是俞锦熙亲笔书写的“放妻书”!(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