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自己可以在“浩月别院”一手遮天,事实上他所做的每一件事,月离都了如指掌,月离非常聪明,没有对吴公公痛下杀手,是因为吴公公还有用,然而这一次,却有人替他出手了。
“皇上,我来了!”
“进来吧!”月离躺在床上休息,小太监躲进了月离的床后面的蚊帐下面,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月离的房间里进进出出的太监丫头非常多,居然没有一个人发现小太监。
“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把你知道的事情原原本本告诉我,事情无论大小,仔仔细细地说,我有时间慢慢听你讲。”月离顺手拿起一本书,假装看书。他看书的时候是不允许人打扰的,厚厚的一本书在月离的手中偶尔翻动一页,时间慢慢流逝。
“皇上,刚才他们给你的银票,就是吴公公自己的银票,是他用来收卖杀手的银票。吴公公今天在水公子离开‘浩月别院’后,急匆匆出门,我偷偷跟踪他到了一座废弃的小庙。看见他从怀中掏出了一张十两银子的银票交给杀手,吩咐杀手要杀死的对象是水公子,还把水公子的外貌仔仔细细描述给了杀手听,他们的对话我都听见了。
吴公公回到‘浩月别院’就被皇上你捉起来用鸡毛弹子狂打,后来的事情,皇上你都知道了,奴才我就不多说了。”小太监说完后,偷偷从月离的房间里溜走了。神不知鬼不觉的,没有人知道月离的房间里曾经多出了一个人,什么时候来,什么时候离开。小太监依然回到吴公公的小院子,静静地等候下一个大太监的到来,世界上最厉害的人,不一定是武林高手。更不一定是聪明绝顶满腹经纶的人,而是怎么懂得隐藏自己的人,越是平凡的人,越能干出惊天动地的伟业,历史往往就是由平凡的普通人改变的。
月离轻轻站起身,把手中的书扔到桌子上,他想去会一会老朋友。一个他有好些天没有去见面的朋友了。月离决定将兰水芙的事情先放一放,不不不!不是放一放,而是换一种方式处理,他想借星枢之口探探莫冷的口气。有些事不一定要当面问,旁敲侧击问话,是一种战略战术,聪明人之间的谈话点到为止。¨5′0′2_t¨x^t\.,c\o·m/
兰水芙和丰之尘在街上溜达了半天,街上各式各样的小吃糕点他们尝了大半,兰水芙的肚子吃的圆滚滚的,嘴巴里塞满了食品。含糊不清地对丰之尘说:“哥哥,我们现在还要不要回狐狸窝?”兰水芙感觉他们俩像流浪的小狗,她想起了清朝大才子纳兰性德的一首诗:“浮萍飘泊本无根,天涯游子君莫问。残雪凝辉冷画屏,落梅横笛已三更。更无人处月胧明,我是人间惆怅客。知君何事泪纵横,断肠声里忆平生。”
可怜他们俩人居然没有要去的地方,丰之尘是无家可回。兰水芙是有家不能回,“回狐狸窝?芙儿是想干什么?月离现在不一定喜欢我们俩回他的家,你刚才没有看见吗?狐狸的样子古古怪怪的,如临大敌!吴公公的意外身亡。似乎对他的打击很大。我也纳闷,吴公公昨天晚上还和我们在一起,今天早上就横尸街头,尸体还被人挂在高高的柳树上,奇怪!我做杀手这么多年,从来没有遇见这样的事情。”
“嘿嘿嘿哥哥,没有什么奇怪的,恶有恶报善有善报!人在做,天在看!种其因,得其果!害人的人,一定会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沉重的代价。吴公公是一个坏透了的人,不是什么好人,死就死了吧!吴公公死了,是皆大欢喜的事,世上就少了一个祸害,狐狸就少了一个帮手。吴公公作恶多端,平时得罪的人应该不少”兰水芙对吴公公的死好像早就知道了一样,没有一惊一乍的。
丰之尘心里跟明镜似的,兰水芙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逃脱不了他的眼睛,芙儿好像有什么事情瞒着他,“芙儿,是不是你干的?我是说吴公公的死,是不是与你有关?”
“哥哥真是明察秋毫,什么事情都瞒不过你的一双慧眼,吴公公的确是我雇人杀死的。”兰水芙没有隐瞒丰之尘,她把事情的前因后果原原本本的告诉了丰之尘,本来她还想隐瞒的,既然哥哥已经猜出来了,她就无需隐瞒了。坏事做多了是要有恶报的,作为一个人,一个比畜生要高贵的人,就算是不做好事,也不能做太多坏事,很多的凶杀和行凶的事件,或多或少都是因为仇恨怨毒而报复的,吴公公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丰之尘越听越生气,吴公公的作法实在是太令人深恶痛绝的,不要脸的东西,芙儿是怎么招惹他了,他要赶尽杀绝?要不是芙儿冰雪聪明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