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和兄弟说着玩的,木庄主不爱听,我们兄弟俩就不说,我这人是最善解人意的。对了!木庄主,真是不好意思,我给你考虑的时间已经到了,你好像没有什么遗书需要给什么人,那我们就开始行刑了。我还是刚才那句话,不是我们兄弟俩要杀你,所以你死以后,直接去找你的仇人报仇,可别找错了人。”丰之尘冷冰冰的看着木寒山,就像是看着一具死尸,没错!木寒山马上就要变成死尸了。
“哥哥!嘿嘿嘿!我们要开始做事了吗?”兰水芙兴奋的问道,丰之尘的办法如果不行的话,她就用催眠术,催眠术是审问犯人最好的办法。哥哥从来没有看见过,好像不太相信自己的催眠术,待会儿就让哥哥看一看自己的本领,兰水芙对自己的催眠术相当有信心。
丰之尘拖了一套刑具放在木寒山面前,刑具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清脆、悦耳、带着一丝诡异,阴森森的感觉恐怖极了。最令人惊骇的是,是刑具上的乌黑血渍和浓浓的腥臭味。一看就知道,这套刑具吸食了不少人的鲜血。木寒山大惊失色,他知道自己死定了,连忙告饶:“英雄,你杀我是为了求财,要不这样,我给你们银子,你们兄弟俩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了我吧好不好?我把我平生的积蓄全都给你们。”
“平生积蓄?木庄主你开玩笑的吧?你已经山穷水尽走投无路了,还有什么积蓄?你当我们兄弟俩是傻子吗?再说,‘国有国法,行有行规!’我不能为了贪你嘴巴上的空头银子,就把你给放了,如果是那样的话,我们兄弟俩还能在江湖上混吗?”丰之尘不屑一顾的看了看木寒山。木寒山居然还有银子?不错!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木寒山真是一个值得学习的楷模,像木寒山这样的人,才能在世上好好的活着,狡兔三窟!地下钱庄的老板。也不知道木寒山最后还留了一手。
“哥哥别听他的,我们俩是杀手。干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就行了,他的银子我们不要,我们俩什么都不要,就要他的命。快点下手,雇主还等着我们俩拿木寒山的人头去见他呢,我们要把密室里的刑具试完。+l/a+n\l_a¨n^w\e¨n+x!u^e^.\c¨o~m¢不知道木寒山能不能撑到最后?木寒山撑不到最后没有关系,我们俩就把他的尸体再杀一次。”兰水芙得意地把刑具往木寒山身上套,脸上狰狞的笑容令木寒山不寒而栗,顿时吓得面无人色。
木寒山不想死,他着急地对兰水芙说:“小兄弟,你一定要相信我,我真的有银子,我真的有很多银子,我没有骗你们兄弟俩。你们兄弟俩做杀手也是为了银子。你们俩放了我之后,就离开杀手行。远走高飞!我保证我给你们俩的银子够你们俩下半辈子风风光光的过日子,过上人上人的日子,比当杀手强多了。”
“是吗?你的银子有我手上的宝贝值钱吗?你仔仔细细看了看。我手上的宝贝上面有什么东西?认认真真的看,不要着急,好像上面有许许多多的羽毛。”兰水芙把左手手腕伸到木寒山的眼睛前面,兰水芙的左手手腕上戴有大哥花残叶给她的血玉凤凰,血玉凤凰晶莹剔透,凤凰身上的羽毛每一根都能看的清清楚楚。她不想再和木寒山在这儿耗时间,直接就用催眠术对木寒山催眠,既简单又快捷,效果还不错。
“啊!是血玉凤凰?”木寒山是老江湖,他当然知道血玉凤凰是什么,花岛邪教教主的信物,凡是花岛邪教教徒,见到血玉凤凰,或者是紫玉凤凰,如见到教主本人。木寒山顿是吓得浑身发软,他这辈子最怕见到的东西,现在就在他的眼前,天意!都是天意呀!木寒山等了一下,忽然毕恭毕敬地对兰水芙说:“邪教教徒木寒山,恭迎教主大驾!”
“啊!”兰水芙和丰之尘顿时愣住了,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木寒山居然是邪教的人,天下会有这么巧的事吗?这事难办了,凡是邪教的事,兰水芙不想管。中间隔着大哥花残叶,怎么管?兰水芙的脑子瞬间转了好几遍,她想到了一个好办法。
“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自己又不是邪教中之人,邪教的规矩不是给她定的,今天她就糊涂一回,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就算是将来大哥知道了,她相信大哥是不会怪她的。兰水芙想到这些,心里就轻松多了,木寒山是什么身份,跟她一文钱的关系也没有,不要以为叫她一声教主,自己就会放了他,世上可没有这么便宜的事。
“木庄主,你仔仔细细看一看,血玉凤凰身上是不是有很多羽毛?不要移开眼睛,认真看清楚。一根、两根、三根、四根、五根!”兰水芙的声音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