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时辰后,林萧看了一眼时间,点了点头。/幻!想,姬′ *芜!错\内¨容′
“开阀。”
陆进颤抖着伸出手,缓缓转动了出料口的阀门。
“嗤——”
一股浓烈而刺鼻的气味,瞬间弥漫开来。
这味道不好闻,但此刻在众人看来,却比任何香料都要芬芳。
紧接着,在所有人瞪大的、不敢置信的目光中,一缕细细的、雪白色的晶体粉末,从出料口缓缓流出,在下面承接的铁盘里,慢慢堆积成一个小小的山丘。
成了!
真的成了!
空气和水,真的在王上的手中,变成了这神奇的白色粉末!
实验室里死一般的寂静。
林萧走上前,捻起一撮白色晶体,放在指尖轻轻一搓,感受着那微凉的触感,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
“成了。”
两个字,如同九天惊雷,在众人耳边炸响。
“啊——!”
陆进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狂喜嘶吼,他冲上前,看着那堆洁白的粉末,激动得浑身发抖,眼泪夺眶而出,却又不敢伸手去触碰,生怕这只是幻觉。
“噗通!”
张富安双膝一软,重重地跪在了地上。
他看着林萧的背影,看着那堆神迹般的白色粉末,激动得涕泪横流,用尽全身力气,嘶声高呼:
“王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王上万岁!!”
车间内,所有的工匠、学员,在这一刻,尽皆拜服。¨微?趣-小?税, `哽·薪,醉\全*
林萧当即下令,选取一块试验田,进行对比试验。
郡城外,王家村。
当几个穿着制服的农科院官员,带着一队士兵,敲开王铁柱家的院门时,这位老汉正蹲在门槛上,吧嗒吧嗒地抽着旱烟。
“王老丈,王上要征用你家一块地做试验,这是文书。”为首的官员客客气气地递上一份文件。
王铁柱愣了愣,接过来看了半天,上面的字他大多不认得,但那个鲜红的王上印玺,他却认得。
他赶紧站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土,有些受宠若惊。
“官爷,这……这是啥好事?俺家的地,王上要用,那尽管用就是!”
官员笑了笑,领着他来到田边。
地还是那块地,是他侍弄了一辈子的黄土地。
官员们用石灰,将他最大的一块麦田,从中间精准地分成了两半。
然后,一个士兵提着一个布袋子走上前来。
“王老丈,按照手册上的量,把这袋子里的白粉,均匀地撒在左边这半块田里。-晓?税¢C\M-S¢ ^已+发+布¨罪·新¨章/节?记住,右边那半块,一粒都不能沾。”
王铁柱接过袋子,入手微沉。他打开一看,里面是雪白的粉末,跟盐巴似的,还带着一股说不清的怪味。
他心里犯起了嘀咕。
往地里撒这玩意儿?这不是糟蹋庄稼吗?
可这是王上的命令,他不敢不从。他一边在心里念叨着“老天爷保佑”,一边按照官员的指点,小心翼翼地将那白色粉末撒进了左边的田里。
做完这一切,他心里七上八下的,总觉得那半边地的麦苗,怕是要遭殃了。
接下来的几天,王铁柱每天都要去田边看上好几回,心里焦急得不行。
第一天,没啥变化。
第二天,好像……好像左边的麦苗,颜色深了一点点?
到了第五天,王铁柱吃过早饭,照例扛着锄头溜达到田边。
只看了一眼,他整个人就僵在了原地,手里的锄头“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他使劲揉了揉自己的老花眼,又往前凑了几步,死死地盯着田里。
没错!
他没看错!
那道石灰线,仿佛一道分界线,隔开了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
右边的麦田,还是老样子,到时准能丰收。
而左边,那撒了“仙粉”的半块田,所有的麦苗都像是吃了十全大补丸一样,疯了一般地往上蹿!
每一株都粗壮挺拔,根茎壮得像小葱,叶片肥厚,颜色是那种油亮亮的深绿,充满了生机与力量!整片麦田密密麻麻,长势比右边那半块,足足高出了一大截!
“我的老天爷啊……”
王铁柱嘴唇哆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