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柳闭着嘴想了半天也想不出来,只有摇头。*看¨书-屋/ `已¢发_布/罪\辛′彰^踕`
“钥王这次派了多少人来?”蝉衣皱着眉问到。青柳抿了下唇:“这个,我不方便说。”
“呸,有什么不方便的,这会咱们自己连是谁递回去的都不知道,我要早知道有人看的到,我干嘛还冒风险让你们去看?你有没想过,万一这次真找不到个替死鬼,只怕我都要完蛋。说,到底来了几个?你不告诉我是谁,说来几个总可以吧!”蝉衣瞪了一眼青柳。
青柳咬了咬唇说到:“潜伏进来的,除掉你我,还有两个。”
“也就是说除掉阮慕珍还有一个?”
青柳点点头。
“你最好去问问她,是不是她给泄漏出去的,以后这样的事先打个招呼,免得咱们自己把自己人给套里面……”
“不用问的,肯定不是她。”
“你怎么就那么肯定。”
“大王给她下了令,叫她做一个死棋,不到生死关头,不遇到天大的事,她不得暴露!”青柳肯定地对蝉衣说到:“所以这次的泄漏之事,和她绝对无关!”
蝉衣一听青柳这么说,无奈的撇了嘴:“那你有没告诉她我的存在?”
“没有,自从进来我们都没和她联系过,哪有机会告诉她?再说了,你如今这等高位,这样的秘密我也不会传出去。-山?叶′屋- ¢耕,薪·醉~全-”
“如果是这样,那只有麻烦你传消息回去,请大王告诉这位神秘的人不要把我们给套进去,再有,你给我想想办法,我这里必须要找个替死鬼才行。”蝉衣有些不高兴的翻着白眼。
青柳点点头:“好,我传,可是这替死鬼倒哪找啊?难道你就物色不到人?”
“物色?”蝉衣撇了嘴:“我倒是有个人选,可是那要你们帮忙。”
“你吩咐就是。”
“好,你回去想办法给阮慕珍说说,我这几日里要下手对付夜昭容,你让她主动来找我,站我这边,我好安排些事让她去做,我打算设下圈套让那姓冉的钻进去,要是能找机会把这次泄漏的事推到她头上,那可就最好不过了!”
“你是说,联手把这事弄到她头上去?这行吗?”青柳有些吃不准,毕竟夜昭容算是荣宠倍至的人。,天~禧′暁?税¨徃- !最-欣′漳`结.埂?鑫-快`
“怎么不行,事在人为!何况我也必须除掉她,只有我爬上去了,终日与澜王一起了,才能知道要找的那个什么密录在哪里啊!”
“行,我知道了。还有什么事吗?”青柳问着。
“没了,你去吧,明日里你最后绣下花什么的,等我去了看见,也好打着幌子叫你空了到我这里来绣东西。”蝉衣说完伸手掀了帐帘。
青柳点点头,应了要出去,忽然又转身看着蝉衣问到:“你这大半夜的不睡觉在这里打扮起来这是个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演戏喽!”蝉衣说着一笑:“快走吧。”
青柳点了头,下了床铺,略一观察后翻身出了殿。
蝉衣呼了一口气,回到了镜前,在将自己妆容画好后,她走向了盆边,以指沾了些水,滴在眼角,而后站立,那些水滴便一滴滴滑落在她的脸上留下一路路的痕迹。
当一切弄好后,蝉衣笑了,她将殿门拉开,而后又夹抱了桌上那张才修好角的琴在腋下,飘然的出了殿。
-我是好人……-
第四卷 起落参商 第四章 诱子搏杀(四)
锦帐内热温爬升,娇喘连连。终当一声女子惬意的呻吟溢出时,景灏从冉冬夜的身上,退了下来。
没有粗重的气息,没有释放后的惬意。景灏躺在娇媚佳人的身边,只有深深地不快。
冬夜转头看向大王,她此刻红着脸颊,还半眯着眼,可当她看到大王一张平色的脸,一份与以往不同的安静时,她的心便从那云层上跌落,刹时只有痛楚的感觉。
“来人!”景灏转头召唤了下人,当宫女们进来为他擦拭下身,当她们伺候着冬夜套上裙袍的时候,景灏大声的吩咐到:“去,叫敬事的进来。”
很快,敬事太监手捧着账册进来了,一脸的战战兢兢。
“留嗣。”景灏平静地说着,可一句话去惊的敬事太监愣在了那里,似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冬夜听到大王说留嗣,却见那太监僵愣着,当即大声说到:“臣妾谢大王。”
“谢什么呢,孤希望你此次可以……”景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