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她神经这么脆弱,听不得半句不好。
不过想想,果果好像也没说她唱的不好啊,只是建议她改改曲儿。
这下傅栩的脸色更难看了,跟季云……真像啊!敏感又脆弱,娇怜得似朵洁白的小花。
“行啊,会挤兑人了,哦不,是鸟?”方禹好笑地捏了捏傅慧呆滞的脸蛋,“不错,有进步。”
傅慧回过神来,拍开他的手,神识探过去,发现她还有呼吸心下不由一松,“吓我一跳,我还以为她死了呢。还有,方禹你给我讲清楚,什么叫我挤况她,我只是诚心提个建议……”
“哈哈哈……”方禹乐不可支:“人家哭得泪水涟涟,伤心欲死,你却赞她哭得像唱曲,这还不叫挤况她?”
“啊!”傅慧张了张嘴,一时有些心虚,“好像是哦,幸好她没死,要不然花豹知道了,心里还不存了疙瘩。”
“放心吧,”傅栩一边把她松散的头花重新系牢,一边说着自己的经验之谈:“有她这种性格的鸟或者是人,不但有股执着劲认死理,还惜命的紧。”
飞龙好奇地在鹦鹉身边落下,伸爪戳了戳她,见没反应,扒开她搭在脑袋上的翅膀,翻了下她的眼睛,“晕过去了。果果,咋办?就让她躺在地上吗?”
“找个无鸟的窝,把她放进去,另外,”傅慧道:“再把咱们摘的槐花给她放些在身边。”槐花清甜,吃了既能饱腹又能解渴。
安置了鹦鹉,摘满了一麻袋槐花,傅栩整理行李准备下山。
这几天因为采摘捡拾的山货如竹笋、野鸡蛋、鸟蛋、菌子、木耳、银耳、蜂蜜等越来越多,傅栩便在竹林那边,编了四个相当粗糙的竹筐,然后两两之间绑上横木放在白瑾、墨瑾背上驮着,剩下的铺盖卷和一个装了锅碗筷勺粮食调料的竹篓便有他背着。现在又加了一麻袋槐花,他便有些犯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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