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集团就是霍沉渊在国外的那家公司?
萧厌知道苏蘅在担心什么,安慰道:“不用担心,恒念公司并不是霍沉渊的。霍沉渊只是利用了恒念集团总裁,鼓动他签那份对赌协议。”
苏蘅眉心缓缓舒展,心头微动:“所以,我们还可以尝试,和恒念集团沟通,解除这份协议,对吗?”
虽然有难度,但绝非一点儿可能性都没有。
萧厌笑得:“你把谈判底线告诉我,这件事,交给我去谈!”
苏蘅错愕又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怎么,不信我?”萧厌挑眉,“之前是谁说,我人脉深广的?”
苏蘅面色微红,尴尬笑道:“不是不信。这么大的事,成功了自然是成绩。可万一失败了……”
萧厌满脸自信,笑容痞气,挑眉道:“我出手,怎么可能失败?”
苏蘅看着他张扬的表情,忍不住轻笑出声。
“好,那我就静候佳音!”
同一时间。
南城郊区,一处荒凉的破旧民居。
何蔚然看到苏氏公告,一双眼睛瞪得眼珠子都快翻出来了。
她怎么都没想到,苏蘅动作这么快,竟能拿到苏氏百分之四十五股份,成为最大股东。
还顺利说服股东大会,选她做董事长。
她厌恶地看了眼又昏睡过去的苏兆凌,又气又恨。
这些天,苏兆凌的情况越来越糟糕。
要么昏迷不醒,要么清醒后唠叨不停。
她想哄他重签股权转让书和遗嘱,他却怎么都不肯签字。
要不是他生活完全无法自理,甚至尿在裤子里,何蔚然都要怀疑,苏兆凌是装的。
只是,想到苏兆凌名下本有百分之四十八的股份,他私自转给苏蘅,严格来讲,并不合法。
她是他现任妻子,他的财产,都是夫妻共同财产。
之前,她一心想要拿到苏兆凌全部财产,才想要对付苏蘅。
若她和苏兆凌离婚,要求分割夫妻共同财产,她并非没有胜算。
哪怕苏蘅抢了苏兆凌的董事长和总裁之位,她起诉苏兆凌拿到一半股份,再联合之前安插进苏氏公司的人,说不定还能与苏蘅一斗。
想到对她满脸失望的儿女,一个坚持离家靠自己,一个接受邀请回了魏家,全都离开了她,何蔚然心底更是生出无尽恨意。
好端端的一个家,被苏蘅害得支离破碎!
眼底神情逐渐阴狠,何蔚然抓起茶几上的水果刀,刀尖在苏兆凌股权转让协议和遗嘱复印件上狠狠划过。
看着破碎的纸张,何蔚然残忍地勾唇,拨通了一个电话:“我要苏蘅,身,败,名,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