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能理直气壮吗？”

苏芷兰低头看清鉴定结果，双眼瞬间瞪得滚圆。

“不可能，我怎么可能不是爸的女儿？”

苏蘅不再理会她的崩溃，再次用毛巾塞住苏芷兰的嘴。

她拿出手机，切入匿名系统后，强压着翻腾的怒火，拨通了何蔚然的电话。

“苏太太，钱筹得怎么样了？”她刻意粗着嗓子，压低声音问。

何蔚然经过最初的慌乱，此刻已恢复镇定。

“你不就是要钱？”何蔚然故作大口气，“五千万不是问题，但怎么给你？”

苏蘅愣了两秒，迅速反应过来：“比特币交易。我给你账户名和密码。”

何蔚然不肯让步：“我怎么相信，给了钱你就会放了我女儿？我只接受一手交钱，一手交人！”

苏蘅冷嗤：“苏太太，你以为你有资格谈条件？你一直欺骗苏兆凌，说苏芷兰是你和他的亲生女儿。他若知道真相，你觉得会怎样？”

何蔚然如遭雷击，骇然失声：“你不是五年前那个司机……你到底是什么人？！”

五年前的司机？

捕捉到这个关键信息，苏蘅眼底精光顿闪，再次利落挂断电话。

何蔚然提到五年前的司机，这其中绝对有问题！

苏芷兰听到手机里传出母亲声音，急切地想要呼救，奈何嘴被堵死，只能发出徒劳的呜咽。

苏蘅漠然扫了她一眼：“你最好祈祷，我妈当年的车祸，跟你妈无关。否则……”

她的话并未说完。

但那道森冷刺骨，毫无温度的目光，已足以让苏芷兰心胆俱裂，连呜咽都生生噎住，只剩下无边无际的恐惧。

晚上，萧厌打来电话汇报工作情况。

苏蘅有些心不在焉。

萧厌敏锐察觉异样：“东城那边，出什么事了？”

苏蘅思虑再三，还是觉得托付萧厌寻人更为稳妥。

“何蔚然承认，五年前的司机有问题。”苏蘅盯着手机思维导图中列出的重重疑点，眉头紧锁，“我妈出事，和三个司机，不，也可能是四个司机有关。不知道何蔚然指的，究竟是哪一个！”

萧厌呼吸一窒，惊愕重复：“四个？”

“害我妈车祸的肇事司机，”苏蘅清晰点明，“苏兆凌出事时的司机，还有对方车辆的司机。”

她顿了顿，说出一个更大胆的推测，“甚至，我妈那辆车，出事时，开车的，未必是她本人。”

“萧厌，能请你帮我调查，或者找到这四个司机吗？”苏蘅深吸一口气，“费用另算。”

萧厌若有所思，语气随即恢复轻松：“钱到位，自然没问题。”

“你报价，我先付定金。”苏蘅松了口气，又道：“还有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