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师水准这么高？】

陈皮不长草：【我要是追他，你说有戏吗】

她还发了一串夸张的动态花痴表情包。

苏蘅受不了，低头回她。

蘅：【是谁说，选男朋友不能只看脸来着？】

程芜回得理直气壮。

陈皮不长草：【不是还有身材嘛】

陈皮不长草：【何况，北城大律欸，肯定超能挣钱】

苏蘅见程芜似没认出萧厌，犹豫两秒，还是提醒她。

蘅：【律师只是副业】

程芜更兴奋。

陈皮不长草：【主业干嘛的？】

苏蘅下意识看了眼正在点单的萧厌，低头回复。

蘅：【不明。我只知道，他还有好几个兼职。】

程芜好奇追问。

蘅：【私家车司机，侦探，还有】

顿了顿，她还是发了两个字过去。

蘅：【男模】

程芜没控制住，惊呼出声：“我去，不会吧？”

她这一嗓子嚎很是突兀，萧厌视线轻飘飘地看过来。

水晶吊灯璀璨光芒打在那张近乎妖孽的脸上，他那漫不经意的一瞥便摄人心魂。

程芜终于想起来。

竟是之前在星光酒吧，她给苏蘅点过的俩男模之一。

难怪觉得眼熟。

北城大律师，要钱有钱，要地位有地位。

怎么会去兼职当男模？

程芜是个追根究底的性子，到底没忍住，在萧厌熟了那么一丢丢后，终于问出口。

“萧大律师，听说，你有好多兼职？”

程芜一开口，就把苏蘅卖了个彻底。

苏蘅脸色快速充血，涨得比面前的水煮肉片还要红，只恨不得就地挖个洞钻进去。

萧厌目光掠过苏蘅的脸，花瓣唇似笑非笑地上扬。

“年少轻狂，想匡扶正义，大学就选修了法律，从事律师副业。”

“后来，发现有些事不能靠法律解决，又兼职私家侦探。”

“当私家车司机，纯属为释放压力。”

“至于男模嘛，”他顿了顿，眼神若有似无又瞥了苏蘅一眼，“我去酒吧调查事情，为便宜行事才用了男模身份。”

程芜顺着萧厌的目光看向苏蘅，故意拖长音调：“哦——原来如此。”

萧厌哪里是给她答疑释惑？分明是说给苏蘅听。

吃完饭，萧厌颇有绅士风度，主动提出送她们回家。

苏蘅借口要和程芜逛街，婉拒了他的好意。

萧厌的确还有别的事要忙，也没强求，说了句到家报平安，便先行离开。

目送萧厌离开，苏蘅这才无奈看向程芜：“有什么话就说吧，别把你憋坏了！”

程芜一直冲她眨眼睛，看得苏蘅眼睛都快抽筋了。

程芜故作老道地摸着下巴，一脸：“你不觉得，萧厌有问题？”

苏蘅皱眉：“什么问题？”

程芜不是忘了，萧厌还是她托人联系介绍的？

程芜暗示：“他对你的事情，是不是太上心了？”

得知萧厌专程过来送苏蘅的离婚协议，又最快速度安排了保镖，程芜不得不惊叹他的行动力。

刚才吃饭时，萧厌更是一直不动声色地关注苏蘅。

苏蘅多看哪个菜一眼，那盘菜就出现在离她最近的位置。

她辣得流泪，纸巾就恰好出现在面前。

之前萧厌解释副业兼职时，目光也是一直不自觉飘向苏蘅。

如此种种，程芜不得不怀疑萧厌用心。

苏蘅笑：“我花了钱。”

就像他说过的，客户至上。

程芜被口水呛了下：“你知道，他脚上那双鞋，多少钱吗？”

苏蘅错愕：“你什么时候关注男鞋价格了？”

程芜：“我之前国外交流，一个大客户穿的就是同款鞋。听说，一双鞋这个数！”

她比了个数：“这种人，会缺你那点儿钱？”

苏蘅不信，可程芜说得信誓旦旦，忍不住回想和萧厌认识以来的种种。

他好像总在她需要时，以各种身份出现在她面前。

可从目前看来，萧厌的所作所为，并未伤害她，反而一直帮她。

想到之前萧厌特意提到霍沉渊身世，苏蘅眉目微沉。

“你来之前，他告诉我，霍沉渊的身世秘密。”苏蘅若有所思地说，“他不会是和霍沉渊，有仇吧？”

程芜成功被带偏，好奇凑近：“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