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不认得自己的名字。

思来想去，她觉得还是要找个助理。

她给苏兆凌发信息，表达自己需要助理的想法，苏兆凌没好气地回复，已经在安排了。

苏蘅趁机提要求：【毕竟是我用的人，我想自己找。】

苏兆凌更加不耐：【随你，找好了联系人事部门办手续。】

苏蘅倍感意外。

苏兆凌莫不是被她气傻了？

苏蘅打开邮箱，又发了封邮件。

她决定回苏氏集团任职时，她就联系过。

妈妈以前资助过的商业天才。

对方若是愿意亲自帮她，自然最好。

若对方有更好发展，不愿意或没空帮她，帮她推荐个好用又人品不错的，也行。

可惜，她发的邮件都石沉大海。

快下班时，苏蘅接到程芜电话，说是有天大好消息要和她分享，约她一起吃饭。

苏蘅拖着半残胳膊赴约。

刚下楼，就看到不少员工三三两两地凑在一起，冲着不远处指指点点。

苏蘅下意识看去，苏氏公司门口，停着辆极为惹眼的劳斯莱斯，车牌更惹眼。

瞬间头大，苏蘅假装低头整理袖子，悄然转弯往另一个方向走。

霍沉渊一眼就看到职业打扮的苏蘅，快速打开车门，大步流星走到她面前。

苏蘅被拦住去路，不得不抬头。

霍沉渊微笑：“你不会忘了，我们约好今晚一起吃饭吧？”

苏蘅：“……”

忽然想起来，昨晚下车离开后，他在身后喊她，还说了一句什么话，她没听清。

“我还真给忙忘了，”苏蘅故作苦恼，“我今天晚上和别人有约了。”

霍沉渊垂眸看她，故意遗憾地叹气：“既然这样，那就改天吧。本来，我还想趁一起吃饭，和你谈谈签离婚协议的事。”

苏蘅愣了下。

签离婚协议？

霍沉渊昨天的确答应她了。

苏蘅面露迟疑，萧厌帮她起草的协议书，还没发过来。

霍沉渊不动声色：“最近集团启动了好几个大项目，也不知道下次有空，是什么时候。”

苏蘅终于挤出笑容：“想吃什么？我请你！”

为了离婚协议，她忍。

霍沉渊报出餐厅名。

是苏蘅喜欢的一家中餐厅。

曾因管理出问题，一度经营困难，差点儿倒闭。

怕吃不到记忆中的味道，苏蘅便联系老板，表示愿意投资帮忙解决困境。

没想到，老板已经将餐厅卖给别人。

苏蘅本担心换老板，餐厅风格味道会变。

霍沉渊曾答应陪她过去尝尝，却因忙着公事，未能成行。

后来，苏蘅和程芜相约去了，还是原来的味道。

那是家川菜馆。

“你不是辣椒过敏，不吃辣吗？”苏蘅皱眉，忍不住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