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点头:“这是南山侯所写,南山侯当真是奇才。”
她看向正在认真看报纸的王渺,又道:“渺渺,先前你见过南山侯,南山侯是个什么样的人啊?”
说起这个话题,王渺的眼神一下子亮了。
“他是个顶顶好的人,他爱重我们女子,知道我们女子在这世上不易,所以愿意为我们争得一条出路。”王渺说到赵九元的时候,语气十分柔和,与她平日里将门虎女的作风完全不一样。¢6+1^看/书·网! +最·新?章_节!更-新^快_
“可惜南山侯不愿成家,若是他愿意成家,你一定是最合适的。”郑思笑着说道。
王渺的耳尖悄悄攀上了红色,但她义正言辞的道:“南山侯若天上仙,我等凡人仰望的存在,没人配得上他。”
“我决定了,要去代地!”她语气坚定道。
郑思惊呼:“渺渺,在咸阳待得好好的,干嘛要去吃那个苦?”
“曾经南山侯对我说,女子当如金桂,一生金贵,自立自强,我身为将门之女,一心想要追随父兄,奈何为父兄百般阻挠,如今我还未成婚,我便还有机会,思思,如今父兄皆不在,只要瞒着嫂嫂,我便可自由地前往代地,去做我想做的事。”
王渺一席话,让郑思感动不己。
“那我也去,你有武功,而我有钱,我可以做你的后方,女子一生金贵,自立自强,我也当如金桂一般。”郑思语气坚定。
“好,你我姐妹二人,要向杏林学府的女医一样,为这世间留下一些女子的光耀。”
王渺与郑思收起报纸,两人约定回去收拾妥当,明日一早出发。
等王翦收到自己女儿去代地的消息时,赵国的邯郸城己经被攻下来了,他一方面气女儿私自做主,另一方面,又担忧女儿的安危。
那可是他的老闺女,可宝贝着呢。
此暂且不提,画面转到赵国邯郸。
顿弱被囚,因郭开提前运作过,故而顿弱在牢中并未受什么罪。
倒是郭开在朝中终于威风了一把。
“丞相,我赵国当真只有这一条路可以走了吗?”倡太后凝眉,语气中饱含着化不开的愁绪。
郭开语重心长道:“太后,您不为自己想一想,也得为大王的将来考虑啊!”
“眼下大王还未至弱冠之年,难道太后就忍心大王就此葬送吗?”
“可是公子嘉……”倡太后仍有顾虑。
“邯郸被围,公子嘉根本入不了邯郸,太后不必忧心,一切都有臣在。”对于倡太后,郭开确有几分真心。
如果没有倡太后,也不会有他郭开的今日。先赵王还在世时,倡太后多次吹枕边风,这才保住了小人郭开的丞相之位,故而哪怕郭开再小心眼儿,那也只是针对春平君之流。
太后从未对他起过杀心,更何况,他与太后也曾如春平君一般,在床笫之间,述说情话,自有一份情谊在的。
“唉……真是天要亡我大赵,你去宣诸位大臣入宫,一同商议吧。”倡太后分外无奈。
这赵国的江山,从此就要葬送在她手里了,赵国即将成为第二个韩国。
春平君手持青铜剑,怒气冲冲地冲上殿来。
他走路本就一瘸一拐,走不甚快,可满腔的怒火,像是给他打了鸡血一般。
“郭开在何处?”春平军一副要吃人的模样。
殿中稀稀拉拉来了些宗室大臣以及外来客卿,一赵臣道:“丞相还未到。”
春平君只好将目光转向倡太后和赵王迁,他眸中含泪,浑身上下都显示着抑郁不平之气。
“太后、大王,你们说句话啊!赵国为何要降秦?大赵为何要降秦?”春平君几乎要哭出声来了。
倡太后侧过头去,不再看春平君。
“眼下公子葱正死守邯郸,我赵国仍有希望,太后你这么做,真的对得起先赵王吗?”春平君几乎是歇斯底里。
倡太后难以置信地看向春平君。
“太后,大赵……”
“民心己乱,军心亦散,春平君,你拿什么对抗秦国?”郭开昂首挺胸,大阔步走进殿内。
在赵国点头哈腰久了,骤然首起身子,郭开还有些不习惯,不过这并不妨碍他拽起来。
“你!”春平君举剑怒道:“郭开小人,本君这就杀了你!”
春平君似有一丝犹疑,只见一道更快的寒芒闪过,他脖子一凉,接着好像有什么温热的东西喷涌而出。
手中铜剑滑落,他惊恐地捂住了脖子,瞪着一双眼,难以置信地望着郭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