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叶知秋答道。
“你还是老样子。”我笑道。
“可是你已经不同了。”
“什么意思,我不太明白。”
“牡丹回到了掌上飞身边,没有多久,掌上飞就病倒了,紧接着是整个春风楼。现在春风楼里已经没有能站着说话的了。”一叶知秋说道。
“那又怎么样?”没想到拜月的蛊毒这么厉害,牡丹简直就成了瘟疫的携带者嘛!
“通过牡丹的描述,应该是你做的手脚吧。”一叶知秋又问。
“没错。”我回答地毫不犹豫。虽然我是被拜月指使的,不过,从头到脚我都是同意她的计划的,就是把这事全算在我头上我也无所谓。
“以前的你很单纯,除了练技能以外从来不想其它的事。可是现在,你却会设计害人了。”一叶知秋有些心痛地说。
“你还不是一样。一直独来独往,只知道练功的一叶知秋在成名之后,不是也混起了帮派来了。”我冷冷地回道。可恶,居然敢这么说我,我被她们陷害被她们逼得被迫服毒与掌上飞比赛的时候,你怎么不说她们的不是。我现在还被弄得武功尽失,我又招谁惹谁了。若是我本来还有一点觉得对牡丹做得太过火的内疚,那么现在我是一点也没有了——都是让一叶知秋气的。
一叶知秋听了我的话,脸色一阵变化,好半天终于恢复了平静。
“我的事自有我的道理,你不用管太多。”一叶知秋面无表情地说。
“我的事也不用你管。”我生硬地把他的话顶了回去。
一叶知秋一阵沉默,在我怀疑他是否会转身离去的时候,这才又开口说道:“把解药交给我吧。不要再沾惹江湖上的是非了。”
“解药没有。牡丹永远都会是传染源,你们要是害怕,就把她杀了,在她死后的一个小时内她是不会传染她人的。不过,一小时以后,她依然又会是传染源。”我对一叶知秋表现出得意洋洋的样子,说实在的,连我自己都不喜欢自己的表情,可是,现在我却实在不愿意表现出别的样子,说不清自己是怎么了,就是特别想气他,甚至让他也气我,“要不然,你们也可以把她赶得远远的,把她流放到没有人烟的地方,这样她不就害不了人了。”
“你怎么变得这么恶毒。”一叶知秋流露出不敢相信的神色。
“这还是轻的呢。”我回敬道,接着,我装出很feng骚的样子走到他的身边,在他耳边轻轻地说,“要不然,你可以杀了我,杀了我你也可以救她哟!”
“这话是什么意思。”一叶知秋头低头望向我的眼睛。
“我的血就是解药,只要你乘着我没死之前取尽我身上的血,把我的血给牡丹喝了,她的毒也就解了。其他受感染的人也是一样,只要有我的血就成。”我回避了一叶知秋的眼睛,他这一望破除了我所有的伪装,我再也装不下去了,语气也恢复了平静。
我说的可不是假话。拜月曾千叮万嘱地要我保守这个秘密,没想到我一上线,就自己把这个秘密说了出来。
“你不是最习惯杀人吗?那就杀了我吧,杀了我就可以得到解药了。呵呵,反正我也不是第一次被你杀了。”我拿背对着一叶知秋,不让他看到我眼中拼命忍着不肯落下的眼泪。拜月呀,对不起了,看来你得重想一个新的计划了。让你请吃一个月饭的要求就免了吧,改成我请你好了,反正你的胃小,吃不穷我。眼泪呀,你为什么偏偏在这时出来,你可要给我争气一点,千万别流出来了,要不然,我就太没面子了。
一叶知秋在我身后却没有动,我想问他为什么还不动手,可是又害怕让他听出我带有哭音的口气,只好静静地等着。
“噌——”是宝剑离鞘的声音,我的身子忍不住一抖。他要动手了吗?
一叶知秋看着眼前那个颤抖的背影,心里一阵心痛,又深情地看了一眼从剑鞘中露出一半的因为剑鞘的养护而变得更加明亮的秋叶剑,一叶知秋长叹了一口气:“我的剑自从有了剑鞘,虽然更加锋利了,可是,却再也没有了杀人的厉气。以前听过一个传说,无论多么凶厉的剑,只要用心爱的女人的鲜血为寄品,那么这么把剑的厉气就会消散。我的剑已经饮过那个女人的血了,而且,从此以后,即使我把剑挥向自己,却不会再对她用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