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长攻彼之短”的道理。
他提着破妄,一步步走向宁夏。
没有灵气,没有花哨招式,只有最直接的压迫感。
宁夏慌了,踉跄着后退,后背撞在墙上。
她想弯腰捡剑,林墨却先一步用破妄的剑尖压在了她的心口之上。
“对不起,我不会让想杀我的人……活着。0·0¢晓*税,徃! /追?醉.辛¢漳~截`”
林墨的声音很平,无情剑意让他没了多余的情绪。
“不,不要……只要你不杀我,我可以做你的女人,不,我可以做你的炉鼎。”
宁夏看着压在心口的剑,又看着林墨那双没有半分波澜的眼睛,突然崩溃地哭了出来。
不是嘶吼,是带着绝望的呜咽。
“求,求求你,我还不想死……”
话音未落,她的手垂了下去,再也没挣扎。
林墨收回破妄,看着靠墙滑坐的宁夏。
她的肩膀还在微微颤抖,碎布下的伤口渗着血,狼狈又可悲。
他没有再动手,只是转身走向布帘的方向。
玄袍人似乎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嗤笑。
布帘被他用指尖勾开,猩红的眸子在林墨身上转了两圈,带着毫不掩饰的诧异。
“小子,你倒是比我想的更狠,同门说杀就杀,骨子里竟藏着这等无情。”
他慢悠悠地从袖中摸出一枚玉简,指尖在上面轻轻一弹,玉简顿时亮起莹白的光。
将林墨用破妄抵住宁夏心口的画面映在半空,甚至连宁夏崩溃求饶的哭腔都清晰可闻。
“本来想留着拍点更有趣的画面。”
玄袍人掂了掂玉简,语气像猫戏老鼠。
“比如你被锁灵香逼得失控,和这位峰主在这儿翻云覆雨……”
“没成想,倒拍下了你弑杀同门的铁证。”
他将玉简往空中一抛,光影随之一晃,竟显露出玄天剑宗山门的轮廓。
“你说,把这东西送到执法堂,他们会不会信你是为了‘清理门户’?”
林墨握着破妄的手没动,眸底却掠过一丝冷意。
方才玄袍人玩弄宁夏时,动作虽嚣张,却没动用半分灵力,更像是在刻意掩饰什么。
“你若真能杀我,就不会用这留影玉简威胁我……”
林墨的声音很稳。
“更不会说这么多废话。”
他往前踏了一步,破妄剑脊的寒光映着玄袍人的脸。
“你让宁夏以身催香,自身未必能完全免疫。”
“你始终不动手,是因为……你也没法调动灵气,对吗?”
玄袍人脸上的戏谑突然僵住,随即爆发出一阵狂笑。
“桀桀桀,有点意思!你想跟我赌?”
笑声未落,他突然抬手,指尖凝聚起一缕黑雾。
那黑雾落地时竟化作一条毒蛇,吐着信子朝林墨窜来。
林墨瞳孔骤缩,心脏像是被攥紧。
他赌输了!
这叼毛竟然能用灵气。
“你以为我为何敢用锁灵香?”
玄袍人指尖轻弹,毒蛇在半空炸开,化作细密的黑针。
“这香是我亲手调的,对我而言,不过是提神的香料罢了。”
他缓步走出布帘,周身泛起淡淡的灵气波动。
玄袍上的血色曼陀罗在灵气滋养下,像是活了过来,妖异的红光在花瓣边缘流转。
“至于跟你废话……”
玄袍人猩红的眸子眯起,舌尖在唇上滚了一圈,似是心底透着一股兴奋。
“桀桀桀,你越恨我,我就越兴奋……这难道不比直接杀了你有趣多了吗?”
林墨猛地后退,破妄剑横在身前,后背却已沁出冷汗。
他终于明白,对方不是不能动手,是在享受猫捉老鼠的游戏。
而他刚才的分析,不过是对方故意露出的破绽。
“现在,你觉得……还有胜算吗?”
玄袍人一步步逼近,灵气波动越来越强,压得林墨几乎喘不过气。
偏殿外突然响起一声炸雷,赤金色的雷光撕裂夜幕,紧接着便是花梦汐带着怒意的娇喝。
“老色批!老变态!你敢动我小师弟一下试试?”
话音未落,一道倩影破窗而入,花梦汐手中的精美灵剑在半空炸出噼啪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