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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啧啧,现在倒是殷勤的很,当初也不知是谁,听说我给他指了门亲事,死活不肯答应!”一旁的阮青莞语不惊人死不休,直接戳穿楚修远的老底,丝毫没有给自家儿子打掩护的觉悟!
“咳咳咳咳,母后!”
这次轮到楚修远被呛到了。
阮青莞瞧见楚修远恼羞成怒的模样,唯恐他要将气撒到自个儿身上,赶紧脚底抹油,匆匆溜走。
“呵呵呵呵,远儿啊!母后突然想起来了,母后还有事儿,母后就先回宫了。呵呵呵呵”
长孙长卿睁大眼睛,不可思议地瞧着这风一般的女子,那脚步,那速度,哪里像是一个中年妇女的步伐?
“呵呵,你母后还真不是一般的女子啊!”
长孙长卿由衷地感叹道,说完还象征性地拍了拍楚修远的肩膀,一副我很同情你的模样。不过,长孙长卿突然想起阮青莞临走之前的那番话,遂眯了眯眼睛,淡淡瞥了楚修远一眼。
“不过话儿说回来,你当初真的不肯答应这门亲事的吗?”
长孙长卿一副:你敢说实话,我就削你的模样。
“咳咳咳咳,那个长卿啊,我突然想起来了,我还有公事,我就先走了先走了呵呵,呵呵!”
楚修远摆明一副心虚的模样,看都不敢看一眼长孙长卿,连忙溜之大吉。
“哼!”
长孙长卿望着快速溜走的楚修远,一声不屑地哼声从鼻腔溢出!遂又拍拍衣裙,揉揉摔痛的胳膊肘,这才转身朝屋内走去。
方才摔跤的时候,长孙长卿下意识手肘撑地,磕碰到了。也是适才阮青莞走后,她没了紧张感,这才抬眼瞅了瞅胳膊,发现此处衣袖有些磨蹭坏了,这才感觉有了明显的痛感。
“玉竹,玉竹!”
“哎,小姐,我来了,怎么了?”
玉竹边应着,边自外头小跑着过来了。
“我胳膊有些擦伤了,你给我打盆清水来清理一下,再给我找些药粉来敷一敷。”
长孙长卿开口吩咐。
“小姐胳膊怎的又蹭到了?这手上的伤才结痂好些了,胳膊又伤了,小姐你还真是流年不顺。”
玉
竹一副我很同情你的模样。
“快!点!去!”
长孙长卿白了她一眼,随即吼道。
“是,是,是,这就去!”
玉竹点头应着,立马一溜烟跑了。
没多久,玉竹便端着一盆清水和一些活血化瘀的药粉回来了。
“小姐忍着点!”
玉竹小心翼翼地替长孙长卿剪开衣袖。
“嘶!”
长孙长卿倒吸一口气,还真疼啊!方才蹭的时候没发现,这会子血已经有些凝固了,粘在衣袖上。要想清理伤口,必须得把衣袖扯开,这一扯连带着些皮肉,实在痛的厉害。
玉竹小心谨慎地将衣袖与皮肉的粘黏处轻轻撕了开,然后用清水清洗了一下伤口,倒出药粉,轻柔地洒了上去,又拿出一段纱布,将长孙长卿的胳膊给裹了个严实。
“有必要裹这么厚吗?只是蹭了些皮,不碍事,不用这么夸张吧?”
长孙长卿望着裹了一层一层又一层的纱布,有些无语。
“当然有必要!小姐你平日穿着宽松衣服,不裹厚实点,不突出点,楚公子怎么能看的出来小姐你受伤了?”
玉竹一副看傻子的模样看着长孙长卿。
这已经是今日第二次被人用这种目光瞧着了!长孙长卿额头突突直跳,总觉得自从来到这东溟,玉竹和沉香这两丫头被自己惯的越发有些不着调儿了。
“为什么要让他看出来?”
长孙长卿朝玉竹翻了个白眼,有些不悦。
“小姐你是不是傻?不让楚公子看出来,如何让楚公子知道你受伤了,又如何让楚公子心疼你?”
玉竹好心地解释,一副我是为你着想的模样!
长孙长卿无奈地瞧着玉竹继续一层又一层地裹着自己胳膊,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