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从那时候起,走出去的就被称为了白巫,而留下来的你们,便被叫做了黑巫,对吗?”顺着这条线索,亚登自作聪明地接口道。.卡`卡-暁,税/徃! ′最?欣^蟑¢劫\埂^芯^筷′
“你以为那些白巫都是勇敢的傻子吗?”小巫冷冷地笑着,眼神中充满了不屑与轻傲。
“你的意思是……”察觉到她的话里有话,亚登谨小慎微地问。
“听到我之前的讲述,相信你一定非常佩服白巫族的开拓精神吧!如果当初她们是两手空空、光明正大地离开,那我也会心生敬意的,但是管教婆婆告诉我,她们在听说黑巫族坚决反对同行后,竟然做出了比那个男人更加可恨的行为。”小巫狠狠跺了一下脚,咬牙切齿地道“至少他敢在敌众我寡的情况下正面宣战,这叫敢作敢为,而那些自以为是的白巫却仗着我们的信任,悄然偷走了月灵珠!”“你永远不会想到,当选择留下来的族人们发现月灵珠不见了,那一瞬间,整个活人墓都陷入了巨大的恐慌之中,到处都是凄惨的哀鸣和绝望的哭喊声,而死亡的脚步却没有一刻停止过。”“由于白巫族离开的时候是在晚上,有些灵力强大的黑巫族巫女便紧追了出去,可是她们早有预谋,一离开活人墓就不见了影踪,所以这近百年来,我们一直没有放弃寻找白巫族和月灵珠的信念。′如~雯_徃^ /首¢发?”没想到黑巫族还经历过这样悲惨的历史,亚登渐渐动了恻隐之心,不过他很难想象,一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在讲述距离自己几百年以前的故事时,怎么也会露出如此激动仇恨的表情来,就好像亲身经历过一样,恨不能一捉到对方就将其千刀万剐,用尽极刑。
“你才只有17岁而已,怎么会知道这么多的事?”亚登有些怀疑,心直口快地问道。
“都说了是管教婆婆告诉我的!你难道得了健忘症吗?”话虽如此,但小巫的神情却颇为自豪“也对,不管是同龄的女人还是女巫,我的确知道的比较多!”“看来你是知道得太多了,所以已经分不清那些是重点,那些是次要的了。”看不惯她洋洋自得的墨阳,亚登双臂抱环,冷讥道“罢了罢了,要听完这个故事恐怕没有三天三夜是不行的,但是很可惜,我现在没有那个闲心,所以你也不要再偷懒了,赶紧起来干活!”他说话的时候底气十足,完全就是理直气壮的样子,话毕,也不在意小巫的反应,立刻回身向着不远处的白色建筑物走去,而就在那雪山一样的房屋背后,还有许多大块的黑泥石准备好了要到大海里去洗洗澡。_鸿.特!暁\税·旺· ¢冕,废·阅?黩*
“呵,真是……”小巫难以置信地扯动嘴角,看起来像是在笑,但那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却差点喷出火来。摇了摇头,她自己安慰自己,自己说服自己不要和这个臭屁的男人一般见识。
其实她一直记得亚登在问什么,更清楚自己该怎么回答,之所以会说出那么多不相干的事,好像弱智一样不停地跑题,答非所问,其实都是在保护她自己而已。
如果她能找到一百个理由说服自己说清楚,那她就有一千个,一万个借口不让自己说出口。
“还愣着干嘛?”一会功夫,亚登已经环抱着一块与自己差不多高的长条岩石走回来了“能眼睁睁看着自己主人挨累的宠物,绝对不是个称职的好宠物!”又拿出主人的架子来了!小巫气鼓鼓地瞪着那高大的背影,但却敢怒而不敢言。
距离主仆关系确定的时间已经快十天了,亚登虽然沉浸在地位抬高的优越感中无比得意,且一直借由这“高贵”的身份乐此不疲地使唤着小巫,但他始终不清楚自己做了主人后都获得了哪些权柄和能力。而作为受害者的小巫就更不可能主动将自己的弱点坦白给他了。
但小巫很清楚,亚登绝不是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蠢货,所以她既不能太委屈了自己,也不能反抗得太过分,否者他一定会想到些什么,到时候自己的日子才是真的开始不好过了。
于是聪明的小巫暂时选择了顺从,可她天生不是性情温良的羔羊,借着亚登抱住巨石走路的时候视线会受阻碍,她搬起刚才自己坐过的石头,悄悄跟了过去。
“嘭!咕咚”前方突然传来了一声巨响,刚好走到沙滩边缘的亚登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从头湿到了脚。
海水又腥又凉,沿着他细碎的发丝滴在脸上、手上,再顺着长袍一滴滴掉落在沙滩上,迅速地渗透下去,可他却丝毫感受不到湿润,这种感觉真是糟糕透了!
“哈哈,哈哈哈哈……”小巫突然从他的背后冒出来,原来她早已为自己找好了挡箭牌在将石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