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问二皇叔一个问题?”兰沁收回软纱,向着先二皇子浅笑道。
“哦,说来听听!”
“二皇叔这么多年,可曾为自己活过?”兰沁仍旧在浅笑。
“为自己?”先二皇子阴柔的面目上神色莫辨,这么多年,他一心在如何报复季明,如何让大启臣民为他们的愚蠢付出代价中生存,何是为自己?
兰沁也不待他回答,只道,“原来,我们都一样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