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南容无一到底被撩拨的情动,他将贴着自己不断乱动的女子紧紧砸在怀里,闭上眼,平复了片刻。复又放开,将她扯得凌乱的衣衫理好,颤着手将那带子一个个绑了起来。
看来她先前大抵还是在克制的,娇艳欲滴的唇上硬生生多了几个牙印,唇瓣已被鲜血染红。而今她怕是真的一丝清明也无了,若有似无的呻吟从她唇间溢出时,向来自持的南容无一猛然间觉得脑子里几根弦齐齐断了,气血翻涌的厉害。
他想闭上眼再压一压身体里的异样,却是终究不能。看书屋小税蛧 庚辛蕞筷
“沁儿,别闹了,听话。”南容无一从不知自己的声音竟然可以这般温柔。
可眼前的女子此刻哪里听得进去只字片语,扯不动自己衣衫,却去扯旁人衣衫。
南容无一面上绯色更甚,眸中欲色深沉,突一翻身,便将她压在了身下,固了女子的双手,许是如此贴的更紧了,他身下之物竟忍不住颤了颤,他急促的呼吸着,不敢乱动。
两人如瀑长发交缠着散落在巨大的床榻之上,他突然记起曾看过的一句诗,“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许是因着担心兰沁头上的发饰磕着她,许是别的原因,他伸手取下她发间坠物。身下女子已然扯开了他的衣衫,与其说是吻,倒不如说是啃着他的胸前,脖颈,他又是一颤,埋头看向女子面庞。
他松了她的手,蜻蜓点水的在她唇上落下一吻,似是说与身下女子,又似在喃喃自语,“就这一次,哪怕此生就这一次。”
话毕,他再次吻上了她的唇,温柔缱绻,吞了她所有呻吟。
屋内静神香袅袅,屋外一丝风起,瞬间又消失的无影无踪。
只见一个影子落入房门前,他抬手欲推开房门,却听见屋内一男子的闷哼声,紧接着是压抑的粗喘声。
见不远处兰沁的两婢女低头站着,他知道屋内是谁,银色的双眸杀意四显。
屋内,女子魅惑的呻吟充斥着他的耳膜,良久,他定了定心神,推门而入,随后速然关门。
尽管屋子里有静神香的气味,有女子魅惑的体香,有男子身上原本的药香,然而终究没掩住那味,青木脚步一顿,将手中药材放在桌上,径直向着床榻走去。
越是近床榻,那味道越是浓郁,纵然淡然如月下仙的青木国师,揭床帐那一瞬,骨节分明的手已然有些颤抖,直至看到床上景象。
兰沁的美,素来是毋庸置疑的,就算如总是冷冷的南容无一,如月下仙的青木公子,也不得不承认,即使他们并非重色之人,甚至可以说有些清心寡欲,也时常忍不住在她面前沦陷。
而原本就美的不可方物的她,如今因中了情毒,情动非常,到底并非常人可以抵挡。
床上的南容无一已然任由着兰沁为所欲为,只要她不将她自己的衣衫扯得不堪入目,他也就由着她在自己身上胡乱折腾了。
南容无一看见青木时,先是有一瞬的尴尬,而后明显松了口气。将兰沁凌乱的衣衫与她理好,用被子紧紧将她裹住,下了床。
青木公子望了眼床上如同粽子一般的兰沁,又看了眼理自己衣衫的南容无一,道,“房间里有沐浴的地方。”
南容无一方想拒绝,看了眼床上的人,再看了眼自己,明白自己这般出去极为不妥,便望向青木公子道,“药性已然全部发作,就算此刻做出解药,也不能用。这一次只能看着她如此了,我收拾一下准备施针、药浴。”
“多久能结束?”青木眼里全是冷冽。
“两三天。”他向来冷冷的眼神里,此刻也闪过一抹狠色。
“五皇子府的事儿,我已让人在处理。”
南容无一知道青木公子可并非行事前要与别人讲之人,如今告诉他,不过因着沧玉琼到底是他妹妹。他不会让他去动手,反之,也不会为他而放过她。
纵然,兰沁日后的续命朮需要他南容无一,他仍旧是如此霸道。
“五皇子府里的事,她似乎知道不少。”
“定会让她都吐出来,也省的再继续下去污了你宫家门楣,或是给你宫家带来灾难,毕竟她知道宫家的事儿也不少。比如她手中那张你宫家隐世地图,再比如你为宫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