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
“儿子会在父亲、母亲身边的,还请父亲、母亲别伤了身子。若是想见,我们便去见,三弟”,显然素和太傅的大儿子素和容凌也不知该说些什么。
“年过了,你们就同你们的母亲回族里去吧。”素和太傅道。
“父亲。”素和容凌望着素和太傅。
“百年之期越来越近,为父也不知朝中会有什么动作,至少,为父不愿你们步了那两位公子的后尘,当年不愿,如今更不愿。”素和太傅望向窗外。
“父亲呢?”是素和大人的二儿子素和荣景。
“”素和太傅并未回答。
两位公子告退,行至外院,素和荣景望着红彤彤的灯笼向素和容凌道:“母亲若是同意,三弟”
“纵然母亲同意,三弟也未尝能得偿所愿,”素和容凌看向夜空,想起前些日子素和容青与素和夫人的谈话。
“你年纪也不小了,娘与你相看了几家女儿,都不错,改日见见。′5_4¢看/书¨ ,免.费+阅·读*”素和夫人道,“我素和家已是要门楣有门楣,可以不在乎门第,只要那姑娘是个好的,配得上我儿就行”。
“母亲当知儿子心思,且当年也是母亲亲口与姑母提起的婚约,”素和容青是很孝顺,可是唯有这件事,这么多年他从未松过口。
也因这事常常惹得素和夫人生气,甚至一向不过问儿女婚事的素和太傅也找他谈了谈,但这位向来淡泊的素和容青公子却只是行跪礼道:“还请父亲成全”。
“那不过是当年一句玩笑话,如何当得了真,且你现在已然知道她的真实身份,若她真是,也就罢了,可她”。
“母亲不是说,不重门楣吗?”
“此事罢了,若你还是执意如此,那为娘也只有死在你面前了。”素和夫人这次倒比以往更是态度坚决。
“儿子只是想守在自己喜欢的女子身边,母亲何苦”素和容青跪在地上只是磕头。
“若是其他女子,你要多少都行,可是那女子,一个从地狱归来之人,终究是个祸患,凡是她身边的人,怕都未必能善终。”
“儿子待在她身边这么多年,她仍旧良善,她并未陷入疯狂的弑杀之中”
“城东魏家是何人动的手?连孩子都不放过。剑山派是谁动的手,顷刻之间,无一幸存,你以为为娘老糊涂了?”
“那娘可知他们做了什么?”
“我不想知道,也与我素和无关,她要死要活是她的事,我不能让她连累我的儿子。”
“娘,其实儿子未必就能得了她,只是想守着她,就只是想守着她。”
“年少时,谁没有些动心的时候,慢慢的自然就忘了。”素和夫人的语气有些落寞。
“娘说的,可是当年的宁王?”没错,当年情窦初开,安阳街头那一回眸,便成了心头永久的痛。
“你放肆。”
“是儿子放肆了,儿子多想像以前一样,能承欢父亲母亲膝下,孝顺父亲母亲。多想能回到当年的代北,和他们一起学天文,识地理,多想”素和容青觉得那些他最想要的,他连说讲出来都不能了。
“你若想回代北,便回代北,想来你父亲与为娘身边便来,你想做什么去做就行了”。
“母亲,不能了,早就不能了,您也是知道的。”素和容青看着素和夫人道,“儿子找了许多年,再也找不回当年的我,将来的我又能在哪里,可无论在哪里,都不会是儿子想要的那一个。”
“除了她,就没有别的路了吗”。
“有的,还望母亲多多保重身体”。
“那些女子你见见,有几位至少身形看上去像她。”素和夫人终究有些不忍。
“母亲费心了,”素和容青起身,额头显然是方才磕破了。
“你要做什么?”素和夫人猛地站起来。
“儿子什么也做不了,如今什么也做不了,以后就更做不了了,母亲知道的,族里已经在立新的族规,前几日儿子回去了一趟,新族规里面赫然写着,不得与季氏联姻。”
“你既知,为何还执迷不悟。”
“儿子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