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舞一瞬的诧异后,最好勾起了一个浅浅的笑容。/看,书.屋?小`说+网· *更~新`最?全_
“你都听到了。”
“听到了。”
看来,他们彼此之间,是再也没有任何秘密了。
“我不会回去的,因为我那个世界,历史上根本没有大津国,我怕我根本和你不是一个纬度上,回去了,就再也找不到你了。”
“我也不会让你回去的。”
云舞轻笑,投入了那个温暖的怀抱。
“快过年了,可惜你不能和我们一起过。”
“是啊,快过年了。”
两人温情相拥着,宫里,却是有事发生。
琉璃宫,安阳刚用了晚膳,宫人就来报,说皇贵妃来了。
安阳这几日,伤心欲绝,不想见任何人,更何况是那个人。
她冷冷道:“不见。”
外头飘着大雪,宫人见她态度坚决,也不好说什么,出去对着站在雪中的颜姝娣禀报:“皇贵妃,公主说她累了,要歇息了。”
“不碍事,那本宫就在这里等她,等到她见本宫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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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女十分为难,于是道:“不然,您先回去,等公主醒了,奴婢派人去叫您。”
“本宫就在这里,安阳心里难受,本宫想陪陪她,你忙你的,不用管我。”
“这好吧,那皇贵妃,您到廊下等吧,仔细别受凉了。”
“好。”
颜姝娣退到了廊下,天气甚冷,不过她是有备而来,穿的十分暖和,外面披着的斗篷里,还放了好几个暖炉子。
她是来作戏的,自然不是做给安阳看,而是做给皇上看。
该安排的人,芜香早就安排好了。
雪越下越大,一个身影,从琉璃宫悄悄出去,往长乐宫方向去。
不多时,慕容墨带着两个太监而来,看到站在廊檐下鬓发染了薄雪的颜姝娣,略是心疼。
“姝娣。”
颜姝娣听到呼唤,转过头来,一脸诧异:“皇上,您怎么过来了。”
“琉璃宫的宫女说你站在琉璃宫外不肯离去,你这又是何苦,你知道安阳这孩子的脾气倔强,朕知道你一直想要个孩子,只是安阳已经长大了,她同你也不亲厚,你便是再如何的诚恳,她也不会认你做母妃的。”
“可是臣妾咳咳,咳咳。”
两声假咳,慕容墨心疼了:“安阳这孩子也真是,好赖让你进屋等着,真是越发的没了体统。·s*h\u!y^o·u¨k¨a\n~.~c`o?m^”
颜姝娣忙道:“是我自己,我怕安阳看到我心烦,所以才不进去打扰她,皇上您知道的,早前您将安阳托付给我,臣妾教导过她一阵子,对她是有感情的,如今皇后已去,她一人在宫里孤苦无依,臣妾委实心疼,便是她不想做臣妾的孩子,臣妾也无怨,臣妾只是想安慰安慰她。”
“你说的好听!”
安阳根本没睡,在屋内,把屋外的话悉数收于耳底,气的七窍生烟。
这么厚脸皮的人她真是没看过。
她不明白颜姝娣为什么非要让她过继到她膝下,现在看来,颜姝娣的目的,无非就是为了装大度和慈悲,然后以此突显出她的不懂事和胡闹,让父皇看到两者鲜明对比,对一个更为疼惜,一个更为的恼火。
那么,她现在算是得逞了。
安阳看着冷怒的看着她的皇上,却根本没有要和缓语气的意思。
她冷冷道:“你给我滚,我不需要你在这里猫哭耗子假慈悲。”
颜姝娣眉心一紧,楚楚可怜:“安阳,本宫知道你和本宫之间有些误会,但是本宫希望你明白,本宫便是和你母后有些不睦,但是你还是个孩子,本宫自己无出,对孩子真的是十分渴望,也十分疼爱,你不愿意做本宫的孩子不要紧,本宫只是希望你别那么难过,你要是看到本宫这么不舒服,那本宫走便是了。”
颜姝娣才走一步,就被慕容墨拉住:“姝娣,你无需如此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