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果然你是心虚啊,不够我既然敢来,我也不是全无准备,怎么样,你肚子现在是不是很难受啊?”
金万贯本来只是隐隐有些腹中不舒服,被云舞这样一问,他顿然一惊:“你对我做了什么?”
“你之前在茶水里对我做了什么,我现在在饭菜里就对你做了什么,你是不是很好奇,为什么我们吃了一样的饭菜,我却没事?是因为这个。·小^说^宅\ ^更`新′最.全¨”
云舞从荷包里摸出来一把糖,这是昨天晚上下山后,沈牧歌给她的,她放在荷包里,也忘了拿出来,现在正好拿来的唬唬金万贯。
“我来之前,已经服用了解药,所有这些饭菜,我可以随便吃呵呵,抱歉了,你就不行了。”
金万贯腹痛更为剧烈,他强忍着,根本没想到云舞是借陈大壮下的毒,故意来将他一军。
“你想怎么样?”
“简单,你让我竖着出去,我就也让你竖着出去。”
“你做梦。”
云舞坐下,好整以暇的叩着桌子:“那咱们就耗着,或者你可以让你的护卫还有陈老板进来杀了我,不过我不妨再告诉你一个理由,一个我坚信你肯定会让我竖着出去的理由。”
“什么理由。”
“楼下那几个关东汉子,都是我的朋友,我要是半个时辰没出去,他们可就上来了,算算,半个时辰也马上到了。+看`书,屋′ ·已_发¨布*最,新\章?节+”
“你居然都准备好了。”
“那当然,你难道以为,我知道你这么大的秘密,真会单枪匹马来,或者你以为我死了,就没有第二个人知道你做的那些龌蹉事了?金老板,你想要封住我的口,无疑是自寻死路,我的伙伴等不到我,隔日你的事情就会成为京城茶楼酒肆的谈资,怎么,你想不想试试?”
金万贯杀气腾腾的看着云舞。
“如果我放过你,你岂能放过我。”
云舞纤长的手指叩着桌面:“那你就错了,我只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看你过的好不好,你过的好,我去回个话,如此我对人的承诺也算了了,多余的麻烦,我是不会为自己招惹的。”
“你休想骗我,当年我推美玲下去,她说过做鬼都不会放过我。”
“她要真想把你怎么的,你这几年还能顺风顺水做到这地步,你以为,你变了个名字,她就真的找不到你了吗?金老板,用脑子想想吧,那么高的地方,一个弱女子,摔下去还能不能活。”
金万贯瞪了眼:“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还不明白,她死了。”
“你到底都在说些什么?”
金万贯完全给弄糊涂了。
这人,到底是死了没死?
云舞耸耸肩:“我说什么?呵,说白了怕吓到你,不说白了你听不懂,不过你放心,你杀了谁都和我无关,现在,我要走了,解药我就放在这里。\5′4^看+书/ ¨无*错-内^容?”
她站起身,她料定,自己已经把金万贯彻底说迷糊了。
金万贯忌惮中的毒药。
忌惮楼下的关东汉子。
更忌惮云舞口中那些等着她回去的小伙伴。
因为这些忌惮,云舞离开,他根本不敢阻拦。
云舞一走,陈大壮就不明白的走了进来。
“金老板,你不是说这人知道我们太多秘密了,留不得吗?你怎么就放她走了,姓蔡的那件事,她如果去报官了,我可怎么办?我到时候兜不住了,他们肯定要查到您的头上来的,这是人命官司,可不是小事啊,咱们就这么让她走了?”
“你闭嘴,你们两个跟着她,去查清楚这个女人的底细。”金万贯冷冷越过陈大壮的肩头,看向门口两个护卫。
两人应了声,离开了房门口。
陈大壮还在担心蔡老板的事情被揭发,慌乱不已:“金老板,你要是下不了手,我去,我去把那女人做了,她现在肯定还没走远。”
“我让你闭嘴,把那个给我拿过来。”
金万贯指着那两颗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