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孩子们坐在一起,倒是最合适的。”
“什么意思,说我幼稚?”
“你明明知道什么意思!”
好吧,她确实知道,心底泛了几分温暖。
“也就这些孩子不是安阳,要都是安阳那样的,我也坐不住。”
“你不是挺喜欢安阳的吗?”
“我是挺喜欢安阳的,但是你想想看,一个安阳就骄傲的像只小孔雀,一桌子安阳能是什么场面。”
“呵,说起来,安阳那孩子呢?”
云舞嘻嘻一笑:“不知道。”
“你想骗本王?”
“真不知道,只是大概猜到她去了哪里。”
“去了哪里?”
“你看,你们一起出去的人还有谁没回来,不就清楚了。”
“夜翎?”慕容笙不用看,居然都知道夜翎没回来。
“对啊,其实呢,我刚刚和安阳打了一个赌。”
“什么赌?”
慕容笙饶有兴致。
云舞扯着嘴角,又收回笑容,一脸调皮:“不告诉你。”
虽然她赌赢了,可是要是告诉慕容笙她和安阳以亲夜翎为赌注,她指不定怎么被他惩罚呢。
“呵!”慕容笙墨色的黑眸中,俱是溺爱,“不告诉就不告诉吧,饿了没?”
云舞指了指嗑的那满满一堆瓜子:“嘴巴一直没停下呢,不饿。看那,皇后出来了。”
徐子凝对这样热闹的场合素来不喜欢,她身子一日不如一日,吃了再多的药也没起效。
今天要不是因为安阳,她是不愿意来的。
她自知,自己气数已尽,慕嫔这张最后的王牌也已经没了,所以她再也没力气和颜姝娣做斗争了。
她累了,安阳有了好的归宿,她再也不想争了。
但是,在听到宫女来报,说慕容靖宇今天大放异彩,出尽风头,惹的龙心大悦,正在封赏的时候,她又燃气了希望,强撑着孱弱的身子,到看台上来。
她到的时候,却只看到大家围绕着慕容靖荣,夸奖赞誉。
“怎,怎么会这样,明明是大皇子猎得最多的猎物的。”
宫女若斯,惊讶又愤慨。
徐子凝苦笑一声:“靖宇那孩子,便是再出色又如何,他什么都没有,如今连母妃都是代罪之身,本宫也自身难保不能替他说什么做什么。”
若斯秀美紧蹙,手心紧握,明显不甘心。
“娘娘,难道我们真的要这样坐以待毙吗,真的一点法子都没了吗?”
“没了,最后一点法子都没了。”徐子凝看向云舞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