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知鸢收拾妥帖后又和燕归尘一起吃过了早饭,而后才回到了自己的院子。?墈,书.君· !耕*新/醉-哙\
但是没过多久,她就带着大包小包的东西重新回到了燕归尘的院子来。
彼时燕归尘正在院子里晒太阳,不经意间抬头,却瞧见了搬东西搬得满头大汗的云知鸢。
他诡异地沉默了一下,才问道:“你这是在做什么?”
云知鸢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一边指挥采莲等人搬东西,一边对燕归尘说道:“我想过了,你身边危机四伏,说不定就是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你着了别人的道。所以,这几天我要贴身跟着你。”
“这些是从我那院子里搬来的药架和各种药材,如此一来,也免得我来回跑。”云知鸢笑得明媚,“王爷,你可得多活几年,我才能有机会为自己报仇雪恨。所以如今你的身体不仅仅是你自己的,也是我的救命稻草。”
她这样的比喻让燕归尘觉得有些头疼。
一旁的青锋嘴角抽搐地都快要被憋疯了。
“王妃……”青锋的嘴唇抑制不住地颤抖,“王妃为了王爷居然能够做到如此地步,属下……属下敬佩万分。”
“害,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云知鸢无奈地摆了摆手,脸上的笑容却是不减,“更何况,我可不能让王爷坏了我的招牌。?狐.恋,雯¨穴- `耕^薪·嶵-哙`”
一直忙活到晌午,云知鸢才将东西全都搬到了燕归尘的院子里。
其中最重要的就是一架子一架子,层层叠叠的药材。
而似有若无的药味也在院子里弥漫开来。
燕归尘如今与云知鸢合作,自然也不能开口撵人,便只能咬着牙认下。
云知鸢在长廊下放了几个火炉,一有空便搬个小凳子在廊下给燕归尘熬药。
“王妃,这些小事还是交给下面的人去做吧。”采莲在一旁劝说着。
云知鸢挥了挥手,让她别挡着自己的光了,“反正我也没有什么事,对了,你要是闲着,便去看看王爷这会儿在书房里干什么,都那么久了,怎么还不出来?”
采莲嘴角一抽,“王妃,您可以自己去呀。”
“脱不开身啊。”云知鸢无奈地指了指药炉子,几乎是咬着牙说道,“这些日子我就寸步不离地守着王爷,亲手给王爷煎熬布菜,我就不信……”
除非真的像燕归尘说的那样,是老毛病,或许过几天就能好,否则云知鸢一定得找出原因来!
而且话又说回来,即使真的是老毛病,难道就一点都查不到病因吗?
云知鸢越来越觉得燕归尘的身体一定有什么大问题,至于可能连他自己都很清楚,但是云知鸢自己目前却查不清楚个所以然。*0~d^i*a′n′k-a?n¨s¢h_u′.?c\o!m·
听闻此言,采莲只能微微颔首,认命地去了书房敲门。
不多时,采莲回到了云知鸢身边,神色如常地说道:“回禀王妃,王爷他在书房里练字。”
“哦哦,练字啊,难怪那么久。”云知鸢点了点头。
见云知鸢如此,采莲张了张嘴,却什么话都没没有说出来。
可是看着云知鸢忙活的模样,采莲忍不住向着书房的方向望了望,似乎纠结了一会儿,才又说道:“王妃,其实您……其实王爷的病已经有许多年了,王妃您……也不必急于这一时,或许慢慢等上一段时间就会有好消息呢?”
“等?”云知鸢摇着扇子的手顿了顿,她看着采莲,面露狐疑地说道,“你也觉得我应该等下去?还是说,你也觉得过一段时间,王爷的情况就会好转?”
说到此处,她忽得一笑,“你不是大夫,更不是贴身伺候在王爷身边的人,你为什么会觉得只要过段时间……就会有好消息?”
说到最后,云知鸢脸上的笑容已经尽数散去。
她的确怀疑过是不是自己医术不精,所以查不出燕归尘的病因。
她也会怀疑过是不是燕归尘隐瞒了她什么,可是昨晚她和燕归尘同床共枕,燕归尘绝对没有离开的机会。
就像燕归尘所说的,他是一个残废,若是要离开,必定需要有人帮忙,而动作一大,自己就会被惊醒。
可是如果不是燕归尘出去,而是……有人悄悄前来呢?
云知鸢再次摇晃起手中的扇子,将火炉的火扇得旺旺的,她是诚心诚意与燕归尘合作的,可要是燕归尘一直不信任她。
那么……